手剛拉到袋子邊緣,整個人突然膝蓋一滑,失去了平衡,朝著傅景深的臉直接砸了下去。
完了,等她在反應過來的時候。
薑酒整個人被傅景深抱在了懷裡。
“酒酒,你在乾嘛?”
沙啞的聲音帶著幾分的笑意,仿佛有著魔力一般。
薑酒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自己的臉有點熱。
肯定是傅景深太熱了。
他就像個大暖壺一樣。
薑酒一把拽起他枕頭邊的糖袋子。
“傅景深,我要吃糖。”
看著小丫頭突然站了起來,懷裡的壓力一鬆。
傅景深有了幾分恍然。
“酒酒。”
話音未落,人就已經跑了出去。
傅景深無奈的勾起了唇,隻得站起身,去敲她的門。
聲音柔軟,“酒酒開門,晚上不能吃那麼多糖。”
薑酒聽著外麵的聲音,把袋子裡的糖全部五馬分屍塞到嘴裡。
等到門開了,傅景深就看到了一地熟悉的糖紙。
“”
傅景深額間青筋直跳,終於知道那些家長為什麼會揍熊孩子了!
態度嚴厲了一些,“酒酒,你知不知道吃糖太多會生病?”
看著月光下坐在那裡一動不動的小丫頭。
傅景深覺得自己是不是太凶了一些,不會嚇到她了吧?
看小丫頭都不說話了。
想到這裡,傅景深又有一絲自責,她從小就沒有吃過什麼好東西,肯定是一時控製不住自己的才會這樣。
默默的蹲下身,想要伸手去拉她的胳膊。
就看到她苦巴巴的伸手捂著自己的臉頰。
一雙惹人憐愛的眼眸裡染滿了委屈。
“傅景深,我牙疼。”
傅景深瞬間皺起了眉頭。
看著她這樣可憐兮兮的樣子,哪裡還舍得訓斥她。
心疼的眉頭鼓了起來。
伸手摸了一下她左邊的臉頰。
“這裡嗎?”
看著她疼的一抽一抽的耷拉著臉。
傅景深眼神深了一下。
“彆動,我帶你去醫院。”
外麵的天已經逐漸擦亮。
在山城的軍區醫院,沒有能看牙的醫生,傅景深隻能帶她去市區。
到了太陽徹底升起的時候,薑酒感覺牙更疼了。
那種感覺就像她剛成為喪屍的時候,有好多的小螞蟻就往自己腐爛的血肉裡鑽,疼的厲害。
嗚嗚嗚——
原來糖果吃多了真的會牙疼。
傅景深很快去團部借了車,順便還拉了於正途當苦力。
當得知薑酒的偉大事跡時,於正途差點沒笑暈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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