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月黑風高。
於正途被迫頭頂一塊布紮在鼻子下,手裡還攥著個尿素袋。
跟個土撥鼠一樣,一會探頭一會探頭。
這個薑暖煙怎麼回事?
這麼久不來。
自己也是命苦。
被那兩口子坑的在這裡做賊。
等啊等,終於看到了一道鬼鬼祟祟的影子。
“哎呀,億多多你彆咬了,我要去套麻袋了。”
薑暖煙攏著衣服,跟以前一樣,偷偷摸摸朝著蕭家的院子走。
今天晚上也不算太虧,至少自己得到了王大錘的承諾。
很快自己就要有幾條小黃魚了。
也不知道蕭家到底什麼時候成首富。
這段時間,完全沒有看出來蕭則毅有什麼經商的天賦。
反倒是黏著他媽,跟個沒斷奶的娃一樣。
想著上輩子,自己在報紙上看到光鮮靚麗的薑酒,那樣富貴的生活。
薑暖煙的眼裡都冒著錢的光。
日後,首富夫人就是自己。
仿佛自己已經登上了報紙。
所有人羨慕的就是她。
以後薑酒就是個得不到男人愛的棄婦。
想著臉上都露出了笑容。
聽到一聲狗叫,正轉頭,直接被套住了頭。
下一秒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億多多咬住了小腿。
“啊——”的沒有喊出聲,躲在暗處的薑酒“啪”的一個巴掌扇了過去。
瞬間,薑暖煙就腦子嗡嗡的,反應過來就是拚命的掙紮。
可是落在她身上的拳頭實在是太疼了。
她哼哼唧唧沒亮沒兩分鐘就被薑酒錘暈過去了。
於正途環抱著雙臂,不停地發出嘖嘖的嘶嘶聲。
在看身邊一臉淡定的麵癱傅景深。
“老傅,嫂子這種的你吃的消啊?”
傅景深淡淡瞟了他一眼,“說了多少次了,把名字改回去,秀蘭適合你。”
於正途差點被噎死,是人嗎!
薑酒捶了好一陣,看著薑暖煙暈了。
想了想,就把薑暖煙提了起來,蹭蹭的往蕭家跑,直接把人掛在了門口的大樹上。
直到天邊亮起,出來出生意的小攤販差點沒嚇死。
還以為有人吊死在了樹上。
驚恐的大叫之下,吵醒了好多人。
“我的娘啦,這個豬頭是誰啊?”
“我看著怎麼有點像是蕭家的兒媳婦啊!”
“還真是。”
蕭老太被叫醒的時候還罵罵咧咧的,看著被人抬著放到自家門口的薑暖煙時,破口大罵。
“我日你祖宗的,什麼死人往老娘家門口扔。”
“則毅他媽,這女的是不是你家的兒媳婦啊!”
薑暖煙?
蕭老太艱難的從那已經不能看的五官裡,認出了其人。
可是看著她衣衫不整,脖子下麵還有隱約的印子。
頓時眼睛跟冒了火一樣。
“我打死你個小娼婦!”
直接一巴掌扇在了薑暖煙青紫的豬頭上。
本來還暈乎乎的薑暖煙臉上陣陣刺痛。
嗷的一聲就反撲了過去。
“啪”的一巴掌扇在了蕭老太的臉上。
“小娼婦,偷人的賤種。”
薑暖煙一下子反應了過來,蕭老太。
新仇舊恨的,兩人一時間竟然也失去了理智,廝打了起來。
拽頭發,掐肉,揪頭繩,打的難舍難分。
人群裡薑酒抱著傅景深買來的花生吃的津津有味,看的更是帶勁。
不能弄死了,但是這樣也蠻好的。
而聽到聲響的蕭則毅匆匆從屋裡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