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暖煙望著傅景深那一如以前能夠看穿靈魂的淩厲眼神。
仿佛掉入了冰窟窿一般,從頭涼到腳。
本能的怯懦往後,伸手攀住蕭則毅的手腕。
這輩子她是首富夫人。
再也不是那個可憐兮兮被傅景深拋棄在大院五年的棄婦了。
薑酒才是那個可憐人。
可是,看著傅景深垂首溫柔看她的樣子,那樣繾綣的眼神。
她眼中的嫉妒和恨意好像要淹沒了自己。
薑酒,憑什麼,所有的好事都是她的!
薑暖煙的手指不自覺的用力。
“啊,暖煙,你乾嘛?”
蕭則毅被掐的一個激靈,直接跳了起來。
被他用責怪的眼神看著。
薑暖煙突然理智回歸。
眼含悲傷。
聲音都顫抖了,“姐姐,你怎麼能這麼說我?我怎麼可能會做出那樣豬狗不如的事,你去問問,大家都知道,我還專門請了彆人照顧她們。”
說著眼神責備的望著薑酒。
眼淚嘩嘩的掉了下來。
“她們失蹤後,我為了找人還暈在路上,還住院了一周,這些事所有人都知道。”
“倒是姐姐你,回來以後,就來指責我賣了她們,你這是要毀了我嗎?”
薑暖煙唱念做打的一番表演。
瞬間輿論的風向都轉變了。
不少人看著薑酒的眼神都染上了厭惡。
“小姑娘,看你長得人模人樣的,怎麼能乾出這樣的事情呢?”
“是啊,怎麼說也有養育之恩,這也太沒良心了!”
聽著人群裡的人對薑酒的詆毀,薑暖煙的眼底劃過一絲痛快。
薑酒啊,你怎麼可能比得過我。
蕭則毅一臉厭惡的望著薑酒。
“看來我放棄和你的婚約是正確的。你這樣的人可配不上我。不孝不悌!”
薑酒咬著牙,她要弄死薑暖煙和眼前這個男的。
剛準備動手。
傅景深的大掌將她細軟的小手握住。
摸了摸她毛茸茸的腦袋。
“酒酒,不生氣。”
說著抬頭,眼神犀利的盯著薑暖煙和蕭則毅。
聲線冷硬,“薑暖煙,你殺人未遂,本來該在牢裡度過的。你以為出來了,就能高枕無憂了?”
薑暖煙渾身一怔,驚恐的望著傅景深。
“你,你”她當然知道傅景深的背景,也是有能力的。
不行,不能著急,一定要鎮靜。
薑家肯定不會讓她死的,自己還有價值!
傅景深冷瞥著她調色盤一樣的臉,又看著蕭則毅。
眼神裡的譏諷更加明顯。
“你有什麼值得酒酒喜歡的?是喜歡你這麼大了還跟你媽睡一起?”
瞬間蕭則毅臉色跟吃了屎一般的難看。
“你,你”
傅景深冷冷的望著兩人。
“至於人是怎麼失蹤的,我會和公安調查清楚,而你,還是回家找你媽吧!”
“我的天啊,那女的是殺人犯?”
“那男的多大了還和他媽睡覺?”
輿論就像一隻猛虎,反撲在兩人的身上。
他們哪裡還有臉留下來。
灰溜溜的逃走了。
傅景深望著兩人的背影,眼底劃過一絲冷意。
欺負了小丫頭,是要給點教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