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畫麵又好像變了。
黑暗的地窖裡,一個女孩害怕的抓著她的胳膊。
“姐姐,我害怕。”
“不怕,我會救你出去的。”
破碎的畫麵帶著血腥的氣息。
“快走,不要回來。”
“賤人!你竟然敢放走她。你給我去死。”
眼前一片發黑,耳朵傳來一陣刺耳的耳鳴。
時間好像終止了一般。
她遙遙的聽到了一陣妖魔鬼怪般的聲音。
“薑酒,多管閒事,壞了大事,死不足惜。”
最後她看清楚那張臉。
蕭則毅。
“蕭則毅!”薑酒猛地從床上坐起。
驚呼之間,隻見傅景深一個箭步衝了過去。
望著她有些失神的雙眸,有些緊張。
“酒酒?”
薑酒許久才緩過神來。
聲音軟綿的帶著沙啞。
“傅景深。”
看著她這樣軟乎乎的可憐模樣,哪裡舍得斥責她。
伸手將她攬入懷裡,寬厚的大掌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
“酒酒,不怕了。是不是蕭則毅欺負你了!”
薑酒後背一震。
傅景深的眸子深了幾分。
他攥緊的拳頭提醒著自己要冷靜。
聲音有著他自己都察覺不到的顫抖。
“酒酒,蕭則毅說想要見你,因為她知道你媽媽在哪裡?”
薑酒:??
她媽媽?
這個女人在記憶裡好像就隻有一個代號。
薑酒低垂著眼眸,“我要見他。”
傅景深的眸底深邃,半遮的眼皮全是陰翳。
酒酒,是真的還對蕭則毅有感情?
下一秒他直接就否認了。
以他認識的酒酒來說是絕對不可能的。
“你想見,我們就見。”
薑酒氣呼呼的鼓著臉。
“傅景深,我做夢了,剛才做了一個好可怕的夢。”
說著還往他的懷裡鑽。
尋求他身上的溫暖。
“什麼夢?”
薑酒愣了半秒,聲音有點啞的不開心。
“傅景深,我夢到他殺了我。”
傅景深渾身緊繃,他握住薑酒的雙肩。
“酒酒,你再說一次?”
薑酒抬起頭對上傅景深那雙眼眸。
水汪汪的眸子裡帶著難過。
“傅景深,蕭則毅殺了我,好疼。”
聽她說一句好疼,傅景深的心尖都顫抖了。
他伸手將她攬入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