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深出去找了醫生,得到了薑酒真的沒問題之後,才放心的轉頭回病房。
卻沒有想到,剛進病房就聽到裡麵傳來一陣男聲。
“薑酒,你舒阿姨那件事,公安已經調查過了,跟她沒有關係。”
“那個金條的事情,是她弟弟做的,她也不知道,你放心,等她配合完調查出來,第一件事就是來跟你道歉。”
薑衛國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
薑酒看著卻覺得他像極了一條虛偽的餓狼。
想要給他一巴掌。
正想動手,傅景深推門而入。
薑衛國回頭望著進來的男人。
高大冷峻,整個人渾身上下縈繞著威壓。
這是常年在軍中磨礪出來的氣勢。
傅景深冷厲的一眼,薑衛國不由的皺起了眉頭。
要不是他在官場滾了幾十年,恐怕也會被壓住。
年紀不大,積威深重。
這就是傅家那個鼎鼎有名的傅景深?
薑衛國的心裡湧起了一股莫名的羨慕。
要是他也有個這樣的兒子,薑家肯定會更上一層樓。
隨即又心裡不免遺憾,早知道薑酒這個丫頭,會有這樣的造化,他就應該當初對她好一點。
也不至於落得現在的情況。
和他不僅不親近,甚至還有著隱約的淡淡仇恨。
薑衛國的心裡盤算著一些事情。
傅景深也同時在打量著對方。
老謀深算可能用在他的身上很合適。
但是突然想到另一個詞。
笑麵虎。
薑衛國就是一個披著貓皮的惡虎。
否則,又怎麼會踩著人骨,喝著人血爬到今天的位置。
兩人無形的打量之中。
傅景深走到薑酒的床邊,伸手牽住她。
“沒事了,我們可以回去了。”
薑衛國的目光停留在兩人緊緊相握的手上。
不親也沒事,隻要血緣關係還在。
那這層關係就還是在的。
“你就是景深吧?我是酒酒的爸爸。”
傅景深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語氣平靜之中還帶著一些淡淡的嘲諷。
“薑部長認親挺熟練的,看來以前沒少認。”
瞬間,薑衛國的臉憋的青紫。
之前他是沒有少打電話去套近乎。
隻是電話是電話,沒有想到傅景深這麼不給他麵子,這樣當麵嘲諷,就隻有一個理由。
他不把薑酒放在眼裡,或者是不把自己放在眼裡,很顯然,是後者。
要不是想著自己的意圖。
他恐怕早就轉身離開了。
儘管傅景深講的這麼難聽了,薑衛國還是揚著慈祥的笑容。
“景深啊,知道你對酒酒之前的事情耿耿於懷,這件事我也是有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