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同看著自己的孩子七拐八繞的,跟了上去。
隻是有些奇怪。
這孩子不會真的中邪了吧?
其實他不知道,自己從跟著過來的時候,就已經被陳豆豆發現了。
這也是薑酒之前教他的。
於是,陳大同被自己的好大兒帶著在山上欣賞了一天的美景。
晚上回到家,差點兩條腿沒斷了。
“怎麼樣?”
陳大同的愛人悄咪咪的問著。
陳大同一臉的便秘,“誰知道啊,一天就看到他和一條長得很醜的狗在山上跑。”
“這孩子肯定是沒事上山玩了。”
陳家人不相信也沒辦法,就是抓不到把柄。
過了一周。
傅景深正好來軍研所談事。
“傅團長,你放心,最新的武器我們一定會配合演習的,你這邊需要的東西我們也已經列了清單了。”
傅景深望著不遠處的陳大同,“陳工研究的那個武器怎麼樣了?”
負責人笑著。
“他們的進度還不錯,最近陳工家兒子的病好了,更多的精力就留給了工作。”
“他兒子病好了?”
“是啊,我們也為他高興呢!聽說之前都差點不行了,這突然好了,讓大家都驚訝。”
“這醫院都說是奇跡。”
傅景深眉頭皺了一下。
“也不知道真的假的,她家老太太沒事就求神拜服的。”
“這事情要是擱在以前,肯定被抓走了。”
傅景深聽著越發覺得奇怪。
“我正好認識陳工,過去聊兩句。”
說著走了過去。
“陳工。”
陳大同看到傅景深還詫異了一下。
“傅團長,好久不見。”
傅景深露出了一個笑,“聽說你兒子的身體好了,之前,那個”
陳大同點了點頭,“是好了,這孩子也不知道是不是運氣好。”
傅景深看著他端著飯盒,“走,去食堂,邊吃邊說。”
“行啊。”
陳大同領著傅景深往食堂走,兩人邊說邊聊。
傅景深似有若無的問著一些消息。
在陳大同聊到他兒子上山和一個很醜的狗在一起的時候。
傅景深的指尖都在顫抖。
“陳工,是很醜的狗?”
陳大同樂嗬著,“對啊,那尾巴都是禿的。”
傅景深的瞳孔劇烈的收縮。
腦海中瞬間浮現出小丫頭身邊那隻醜狗的模樣。
心猛地一沉
他強壓下內心的波瀾。
敷衍地又和陳大同聊了幾句工作上的事。
便匆匆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