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酒這個起床約莫花了一個小時。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為什麼傅景深感覺越來越厲害了。
她都有些吃不消。
這合理嗎?
明明她一個喪屍還比不過他?
有點泄氣,難不成是自己變弱了?
看著傅景深從門外端進來的洗漱用品和一碗熱騰騰的麵條。
薑酒感覺頭皮到手指腳趾都舒坦了。
被伺候著刷完牙洗完臉。
她已經準備好了大吃一頓。
隻見傅景深突然一臉嚴肅的從後腰的位置拔出一把匕首。
神情異常的嚴肅。
“酒酒,你是僵屍的話,是不是應該喝點血?”
薑酒:???
什麼玩意?
自己一覺睡醒了怎麼就成了僵屍了?
不對,她不是僵屍,是喪屍啊!
雖然大家都是屍屍家族,但是不一樣!
薑酒腳趾都忍不住扣了扣地。
看著傅景深準備割血喂她。
薑酒喉嚨咕咚了一下。
這一下,傅景深更加覺得她是吸血的。
抬手就準備往自己身上劃刀子。
薑酒的心都要跳到喉嚨了。
一巴掌將刀扇飛。
空氣中銀光一閃。
刀子順著窗戶飛了出去。
接著下麵想起了狗撕心裂肺的辱罵!
誰能告訴它,為什麼遛個彎,從天降刀。
這時高空拋物!
億多多齜著個牙,對著窗戶罵的很臟。
差點就要了狗命了!
薑酒憋著笑,看著傅景深臉色有些黑。
行吧。
高冷的傅團長也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被一隻狗罵的狗血淋頭。
傅景深緊繃著唇角,顯示著心情的不愉快。
“酒酒,它罵我什麼?”
他很確定自己的小丫頭能夠聽得懂狗叫。
薑酒:“”她能說億多多罵他。
生兒子沒屁眼。
至於薑酒同誌為什麼沒有第一反應過來,他兒子就有可能是她兒子這件事。
大概是從來沒有想過這個事情。
“那個”薑酒上前環抱住他的腰身。
眼神灼灼的盯著他的手腕。
突然張口咬住。
可是卻沒有用力,伸出細軟的小舌頭,轉了一圈。
“傅景深。我不是僵屍。”
傅景深怔愣了兩秒,擰起了眉頭。
薑酒抬頭對上了他那雙鋒銳的眼眸。
“傅景深,我是喪屍。”
喪屍
那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