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深望著走遠的喪屍薑酒,有些呆呆的。
眼底湧出的都是不舍。
在他覺得自己即將死亡的那時候。
突然嘴裡傳來一陣血腥味。
迷糊之間,他睜開眼看到薑酒捏著自己的下巴。
把一袋袋的血漿倒入他的嘴裡。
“嗬嗬——”(喝了就沒事了。)
“嗬嗬——”(要好起來!)
看著血液被灌下去,傅景深還是沒有一點的好轉。
薑酒急的撓頭。
“嗬嗬”
傅景深眼神裡帶著笑意。
他活不了了。
沒有了心臟的人怎麼活呢?
傅景深下意識的手指摸了摸自己空蕩蕩的心臟處。
薑酒的眼神盯著他胸口的看。
有些迷茫的眼神好像懂了什麼。
她掏了掏自己的心臟,有些苦惱,自己沒有
卻不知道在她苦苦思考的時候,傅景深的氣息已經逐漸的散去。
而他沒有看到本來喪屍的薑酒,慢慢恢複了人的樣子。
漂亮的耀眼。
薑酒望著自己的雙手,伸手摸著自己的心臟。
她看著地上的人,不認識。
可是她好想哭。
那個地方沒有心臟,她的給他可以嗎?
薑酒伸手插入自己的胸膛。
她沒有痛覺,不會感覺到痛。
做久了喪屍也不覺得胸口有個洞會難看。
雙手捧著自己的心臟放入到傅景深的胸膛。
薑酒滿意的笑了。
而此時薑酒皮膚也慢慢變成了青白色,整個人的眼睛灰蒙一片。
胸口的傷口在晶石的異能下不會流血,卻留下了一個大大的洞。
晃蕩的腳步慢慢朝著門口走去。
傅景深之前對她的精神控製起了作用。
薑酒每走一步,覺得自己的記憶就消失一點。
等她再回頭,已經忘記了傅景深的存在。
而那孤零零的金庫裡。
傅景深胸膛空空處,那顆沾滿血液的心臟,好像生了根,發了芽一般與他的血肉相連。
一點點,慢悠悠的合二為一。
最終好像就屬於他一般。
而死去的傅景深目睹了這一幕。
等他睜開眼的一瞬間。
就已經變成了原來的傅景深。
可是他忘記了薑酒
時間線好像又回歸到了正軌。
他不認識薑酒。
薑酒也忘了她。
傅景深感受著懷裡的小丫頭,熟悉的感覺漲的他的眼睛有些酸疼。
那不是她吸了他的血。
是她給了他重生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