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酒和傅景深直接被留在了研究所。
傅景深轉身帶著酒酒去住處的時候,眼底劃過一絲的幽深。
光明正大的留下來了。
能夠在這麼戒備森嚴的時候接觸到絕密的武器。
組織的內部是出現了蛀蟲啊!
發生了這件事,於正途都把檔案翻亂了。
沒有找到嫌疑人。
這個人隱藏的這麼深,恐怕早就偽裝的超出了他們的預料。
留下來的目的也很簡單。
每天相處之下,那個人一定會露出破綻。
對方也一定不會允許小丫頭把新的武器造出來。
那他們現在與對方就是敵人在暗,他們在明。
傅景深將薑酒領到住處後。
仔細檢查了房間的每一個角落,確保沒有任何竊聽或監視設備。
“傅景深,那個武器上的藥水不是現在的人做出來的,應該是我們那個時候的人做的。”
傅景深眸底劃過深思。
他也聞到了那股味道。
自己在被困在研究的實驗室時,那些人的身上有著這些味道。
傅景深伸手拍了拍她的腦袋,“彆擔心,我讓於正途去把這邊的資料搬過來。”
與此同時,研究所的另一頭,一個黑影在暗處悄然穿梭。
黑影身形矯健,對研究所的路線十分的熟悉,三兩下就避開了巡邏的安保人員,來到了存放關鍵資料的檔案室門口。
左看右看之下,他熟練地破解了密碼。
一閃身進入其中。
今天薑酒說出能夠重新製作出東西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有些事情瞞不住,必須要讓這些檔案資料消失。
就在他翻找著有關的資料時。
突然,外麵傳來一陣細微的腳步聲。
黑影瞬間警覺,迅速躲到一個高大的文件櫃後。
於正途罵罵咧咧的打開門,“老傅這個狗東西,自己抱著媳婦香噴噴,讓我做牛做馬哦。”
工作不苦,命苦。
哎。
於正途滿臉的疲憊,眼睛裡的血絲都有些深。
自己注意了這麼久還是讓人鑽了空子,要讓自己抓到他。
肯定大卸八塊。
最好給他變個性!
想想這樣就痛快了。
他站在檔案室中央,想起之前來的時候拿走的是最近幾年的,還有最原始的那一批應該在
那邊。
於正途朝著最後那排架子走了過去。
突然愣在了原地。
環顧四周,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就在這時,他的目光掃向黑影藏身的文件櫃,剛要邁步走近,突然門外傳來一陣聲音。
“於營長,前麵發現有情況。”
於正途一皺眉,伸手將麵前的一個箱子抱走了。
黑影在文件櫃後暗暗鬆了口氣,待腳步聲徹底遠去,才又繼續手頭的動作。
等他翻了一圈以後,才發現。
自己要的東西根本就沒有。
難道是剛才於正途給拿走了?
男人咬了咬牙,不甘心的朝著外麵走去。
於正途跟著跑來找自己的小士兵去看了一下所謂的陌生人,不過是一個誤會。
疲憊之下,抱著箱子朝著武正氣給自己安排的宿舍走去。
真是謝謝老傅了,自己也被迫跟他一起被迫蹲在這裡。
於正途回到宿舍,將箱子重重往地上一放,一屁股坐在床邊,揉了揉酸澀的眉心。
這一天下來,神經緊繃,累得夠嗆。
可心裡還惦記著檔案室那檔子事兒,總覺得透著股詭異勁兒。
不行他還是再回去看一看。
於正途朝著檔案室又去了一趟,手裡的電筒仔細的看著地上和周圍的痕跡。
隨著腳下的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