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新後是曾經廢太子生母嗎?
小事!
汰,屁的小事,人群中,一個胡子發白的老古板險些跳起來罵人。
都皇帝了,還搞個屁的真愛!
哦,沒真愛眼前這皇帝早沒了……
像是突然被紮破的氣球一般,原本怒發衝冠,恨不得寫下上萬字諫言的言官瞬間蔫巴兒了下來。
第二年,春日明媚,南燕齊飛。
立後大典當日,安寧難得起了個大早,並且一路梳妝打扮,興致勃勃,雖說因著複雜的繁文縟節,很快蔫巴兒下來。
見狀,蕭祁心下最後一絲猶豫也消失殆儘。
其實要不要立阿月為後,宣明帝早前也是考慮過的,若是起初那會兒,剛從鬼門關跑回來,以後日子還未可說。這個皇後之位,蕭祁必然是不會的。
不說皇後嫡子產生的一係列問題。
新帝非親子,太妃還好,他百年後尚可隨煜兒一道回封地。若太後,豈不要一直留京。在新帝眼皮子底下,月兒又過於天真,縱使太後之位,也未必能從那母子二人手中討到好處。
不過如今,凝視著身側之人盈亮的眉眼,他不得不承認,終究還是“夫妻”,生死同穴過於誘人了些。
何況以目前來看,等他走那會兒,月兒年歲也不小,真要長途跋涉回到封地,也未必是好事。
想到這裡,蕭祁果斷做下決定。
至於可能因此無意被坑的兩個兒子?
咳……煜兒本就是前太子,日後低調些,被新帝多番關注不是正常的。多一個嫡子的身份也大差沒差了!
心下這般想著,在身側那人偶爾擰過來的小手中,宣明帝本人很快從身到心格外舒暢起來,利索將之前種種拋之腦後。
前朝後宮眾目睽睽之下,這場大婚,無疑是格外隆重的。
仿佛為彰顯心下喜悅,大片的紅綢自宮門前一直鋪就到內宮深處。
到底多年“勤於鍛煉”,蕭祁不說,安寧本人身體素質還是不錯的。晚間,沐浴過後,隻身躺在大片的紅綢中,安寧興致肉眼可見還真不錯。
然而興致勃勃的結果就是,新婚第二日,不同於安寧本人麵色紅潤,由內而外神采飛揚,像是咳咳………皇帝他是真爬不起來了!
翌日一大早,而立之年,臨危受命,接手了不少公務的太子蕭曄“………”
父皇,嗬嗬!
當然,處理完一堆奏章,第二日,太子殿下還不忘勤勤懇懇的多練了大半個時辰劍術。
旁的不說,以父皇的心智,能這麼玩兒,可見父皇他老人家這兩年身子,是養的不錯。
深吸一口氣,蕭曄再次告訴自己,他等的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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