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靈氣的運化下，很快，李寧的大紅臉也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恢複正常。
李寧激靈靈打了一個激靈，昏沉的大腦也開始正常運作。
“凡哥，是你嗎？我沒有看錯吧？”
看到眼前的林非凡，李寧瞪大眼睛，故作姿態地調侃著。
“廢話，不是老子還會是誰？”
林非凡揶揄了一句，表情中透著玩味。
這家夥又影帝附體了。
片刻後，李寧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麼，目光下意識看向一旁的張雪，“張雪姐，我剛才是不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呀？”
李寧的表情有些糾結，語氣中透著不安。
聞言，張雪抿嘴一笑，一雙會說話的美眸透著疑惑，“是呀，你說了小雪的壞話，還有些憤憤不平的，幸虧小雪不在，否則一定沒你的好果子吃。”
平時，張雪的工作範圍是管理公司的財務數據，與小雪的交集並不多。
因此，她對小雪的印象並不深。
隻知道她是林非凡救治過的一個應屆畢業生，僅此而已。
反而作為助手的李寧整天跟在小雪左右，幾乎每天都呆在公司裡。
張雪沒想到李寧竟然對小雪有那麼大的成見。
他們之間一定有什麼誤會。
畢竟酒後吐真言。
聽到張雪的話，李寧搖頭苦笑，有些無奈地低下頭，神情無比落寞。
“凡哥，張雪姐，你們不知道，我現在就是一個擺設，什麼總裁助理，現在連司機都算不上，每天在公司裡就是混吃等死，無事可做。”
李寧這麼一說，立刻引起了林非凡和張雪的警覺。
兩個人相互對視了一眼後，全都提起了興趣。
李寧坐直了身體，活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脖子，精神狀態明顯提高了很多，接著說道：
“小雪有自己的專屬司機，還有自己的專屬秘書，把老子給活生生給架空了，不像之前在林氏醫館那陣子，每天多充實呀？”
“再說了我還沒老呢，就過上了養老的生活，這樣的日子過久了，老子還不廢了！”
說著，李寧眉頭緊皺，擰成了一個川字。
整個人也顯得無比落寞。
看樣子他這陣子過的非常憋屈。
說實在的，林非凡也很自責。
沒有儘到一個好老板的責任。
聽到這裡，林非凡眯起眼睛，看向一旁的張雪，有些意味深長道：“小雪這個人果然不簡單……我竟然不知道……”
接收到林非凡探尋的目光，張雪也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是呀，她這樣做是想培養自己的嫡係，切斷李寧與你的聯係，分明是有私心，沒想到她竟然這樣……怎麼對得起你的知遇之恩？”
林非凡也回憶著與小雪曾經的點滴。
他發現眼前的小雪跟之前的氣質明顯差距較大。
似乎變了一個人。
但是從長相上又完全看不出。
或許是職場的磨礪發生蛻變了也說不定。
不過她的變化明顯超出了自己的認知。
片刻後，張雪聲音幽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