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舟應著,走到何興身旁坐下。
任光霽本就是來接待何興而已,得知何興有事要跟沈舟談,問了沈舟兩個在府學裡的問題,便十分自覺地出去忙事。
他一走,何興從懷裡掏出信,遞過去,“這是學政讓我給你的。”
沈舟接過,拆開一看,便覺穩了。
他師父要回來一趟。
這消息讓沈舟高興。
他知道餘立軒那邊肯定不會這麼輕易就認賬。
可他師父在,一切便都不是事。
信裡說了,讓他有事都跟何興說,先讓何興處理,等他回來,再做最後判決。
沈舟琢磨,他師父跟何叔應該是前後腳回來的。
不然不會這樣說。
沈舟把信收好,放回懷裡,看向何興,“何叔,師父說讓我有事都跟你說。”
何興點頭,“你先帶我去看看那兩個證人,我要好好問些問題。”
沈舟當即便帶著何興去了顧錦那。
隨後,才讓人去把那兩人找過來。
半個時辰不到,幾人便在顧家廳堂裡相見。
沈舟給兩人介紹何興,“何叔是學政的人,是從彆地特意趕回來處理這事的,你們有什麼冤屈就說。”
何興眼神銳利地打量著這兩人,語氣微沉。
“你們一一把事都說出來,不要隱瞞。”
胡向明還沒從沈舟的話裡回過神,聞言,心裡有些慌。
一一說出來他有些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他怕到時被人說活該。
他遲疑著,一旁的李長卓先行開了口。
“是這樣的,我那會來府學,被餘立軒邀著去參加了一個宴會”
也就是那一次開始,讓他覺得餘立軒這人挺好的,後麵陸陸續續的,又參加了幾個宴。
也就跟餘立軒混熟了,有次,餘立軒提出去花月樓聽聽小曲,他也就跟著去了。
後麵發生的事,也就順理成章了。
李長卓說得很仔細,仔細到他把那女人說的甜言蜜語都說了出來。
沈舟看了眼何興的臉色,見其眉頭緊皺,便端起茶碗,一邊喝,一邊看李長卓。
李長卓自是不好意思。
可他想報仇,有這個機會,自然也顧不得臉麵如何。
反正,也丟得差不多了。
李長卓豁了出去,一炷香後,他才停下來。
胡向明雙眼震驚地看著李長卓。
他跟李長卓的遭遇大差不差。
想了想,李長卓都說了,他不說,倒是他心胸狹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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