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是餘立軒背後有人,那這原因,可就不隻是表麵上看到的這般簡單了。
“少爺,怎麼開窗了?”
呂長青送完人回來,一打開門,瞬間被嚇了一跳。
這窗明明他出門的時候,還是關著的。
這要是吹著涼了,可不是小事。
沈舟見長青這般緊張地把窗關上,搖頭笑道:“通通氣也好,差不多關了一天了。”
呂長青不讚同地看向沈舟,“那開著,少爺您也不能站在窗前吹風啊,萬一著了風寒可怎麼辦?”
沈舟也是想冷靜地想想問題,這屋子放著炭火,暖洋洋的,讓他腦子也懈怠下來。
這一吹冷風,瞬間轉得飛快。
不過呂長青說得也對,沈舟心虛地攏了攏身上的披風。
“沒事,我記得披上了,也不冷。”
呂長青一看,歎道:“少爺,這是薄的,在屋裡穿戴的。”
沈舟一頓,看了眼呂長青那似乎他一點不懂照顧自己的眼神,沉默著走到榻上坐好。
養了陣子,倒讓長青覺得他十指不沾陽春水了。
沈舟琢磨著,到底是哪個環節出現了問題。
他怎麼就成了嬌生慣養,不懂照顧自己的真少爺了?
當晚,沈舟便喝到了一碗酸澀的藥湯。
美名其曰,驅寒。
翌日,沈舟守著時辰快到時到的府衙門口。
就怕來太早了,事情萬一出了什麼意外還沒解決好,他來早了,可就不好了。
好在,一切順利。
沈舟被人帶著,直接到了後院周宏海居住的院子。
周宏海一身常服,坐在桌子前,招呼沈舟過來坐。
沈舟應著,瞥了眼旁邊。
旁邊的架子上還掛著一件厚披風。
上麵的毛領有些濕潤粘黏,一看便知是剛回來沒多久的。
沈舟在周宏海身旁坐下,見周宏海神色帶著掩藏不住的疲倦,沒忍住關心了兩句。
周宏海擺手,歎道:“這事一時半會怕是解決不了了,我還得忙陣子。”
沈舟聽著,順著道:“師父可有什麼需要我去做的?”
周宏海搖頭,伸手想要端茶壺,被沈舟搶先一步。
他看了眼,收回手,摸著胡子,語氣帶著一絲沉鬱。
“餘立軒這事,我回來的時候,越想越不對勁,讓人先行趕著給你何叔送了個信。”
他眼眸變得深沉,“沒想到還真牽扯到了這麼多人。”
沈舟看了眼他師父難看的臉色,放下茶壺,想了想,道:“師父,可是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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