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浩英說了很多,總的意思,便是管好他這邊的一畝三分地不出事就好。
彆的,他有心想幫,但又怕波及到這邊,牽扯到更多。
所以,隻能發去慰問,以表心意。
陳師爺在一旁磨墨,看著許浩英寫了書信。
就在許浩英即將放下毛筆之時,他提示了一句。
“老爺,還有京裡的。”
許浩英手一頓,抬頭看向陳師爺。
“本官前幾日才去了奏折。”
許浩英可不傻,大雨下了三日,他便意識到不對,趁早便寫了奏折讓人送到京裡去。
不管如何,也算是對上麵有個交代。
陳師爺指了指外麵啪嗒啪嗒的雨聲。
“老爺,彭蠡湖那邊出了事,事態嚴重,您再寫一封奏折前去,也能表達您擔心黎民百姓安危的心思。”
陳師爺這麼一點,許浩英便懂了。
他當即埋頭又寫了一封奏折,上麵言明最近的情況。
把目前他所得知的情況,都寫了上去。
洋洋灑灑,寫到最後,他還把自己接下來準備做的事寫了幾點上去。
放下毛筆,許浩英檢查了一遍,見沒什麼問題,把信和奏折弄好,當即便派人冒雨把信和奏折送出去。
大雨又是下了三日,許久不見的日頭總算是冒了半邊頭。
許浩英的心情,也隨著這太陽的出來總算好了些。
他帶上衙役和陳師爺,當即在縣城周圍走了一圈,緊接著,又在縣城裡逛了逛。
縣城裡如若有將要決堤的河水,便加派人手,繼續加固。
城中如果出現了難民的趨勢,便派人加強人手巡邏,免得城裡亂了秩序。
至於出現的難民,便暫時劃分一片區域暫時先管著。
如果事情越發嚴重,他便要考慮關閉城門,看著情況開倉賑濟了。
許浩英親自這麼一走,對縣城裡的情況也更加了然。
這會,之前派出去了解災情情況的衙役們也陸陸續續地回來報告情況了。
因為這一場大雨,他們路上也耽誤了不少時間。
又著急趕回來回稟縣太爺,有些衙役竟是拖著病體回來的。
許浩英聽完,心裡也隱隱感覺到不安。
“師爺,城門那邊,多派些人手前去看管。”
陳師爺一家人都在縣城裡,也不想縣城裡出現什麼混亂。
一聽到許浩英的安排,他當即應了聲,便跑了出去。
這會,去大溪村那邊查看情況的衙役也回來了。
“老爺,沈族長說一切安好,讓老爺您多多保重身體。”
許浩英聽了,心裡略感安慰。
“那邊可有發生什麼事?”
若是平日裡,許浩英聽完也不會多嘴問這麼一句。
可現下,情況不一樣。
就算沈通嘴裡說沒事,他也得從自己人嘴裡得知大溪村那邊的情況。
若是沈舟隻是一位修撰,他做做樣子關心幾句便也就算了。
可那位,在京裡正是如日中天之時,能不得罪,許浩英也不想得罪。
畢竟往後,若是他回了京城任職,這人他運作運作,也能算是他的人脈。
派去的衙役不是彆人,正是當年沈舟買牛時認識的劉全。
劉全憑借著自己的交際,在新縣令過來之後,很快便跟陳師爺混熟了。
得知要去大溪村一趟,他問都沒問,直接就站了出來,表示願意冒著大雨前去查看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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