狹霧山幾百年以來都籠罩著濃霧,因為正是因這濃霧,清晨的狹霧山總是顯得那麼寂靜而神秘,隻是今天顯然是個特殊的日子,狹霧山雖然依舊籠罩著雲霧,卻有人影聳動,說話聲也隨之傳來。
最先入眼的嗎,是身穿浪花紋樣羽織的、麵上戴著天狗麵具的老人,老人手裡手中拿著兩枚木質麵具。
一枚,是嘴角有疤看上去有些嚴肅的狐臉麵具,另一枚則是畫著藍色眼眸,嘴角下沉,稍顯呆板的狐臉麵具。
而老人的麵前站著兩位少年。
較高的少年留著肉粉色的中長發,銀色的眼眸讓他看起來分外溫和,隻是少年右側臉頰,卻有一道從嘴角蔓延到耳朵前側的傷痕,無端添了幾分凶意。
稍矮一些的少年則是把黑色的長發在後腦處紮了一個辮子,麵容俊美表情沉靜,水藍色的眼眸透著對萬物的漠然之色。
“錆兔,義勇。”老人遞出了麵具,“一路小心。”【我才知道錆兔的錆是讀作一聲qiang的,我之前一直在讀四聲jg,救命!】
“放心吧,鱗瀧老師,我和義勇肯定都能回來的。”有著肉粉色頭發的少年笑了起來,“老師就等著新的水柱出現吧。”
“我和你不一樣。”被稱作義勇的少年接過有著藍色眼瞳的狐臉麵具,眼眸淡漠地看著錆兔,“彆拿我和你作比較。”
“真是,義勇你這家夥就不能好好說話嗎……”錆兔將麵具戴好,遮住了自己的麵龐,隻有那溫和的聲音從麵具下傳出來,“要不是已經相處了好幾年我都忍不住想要打你。”
“……隨便你。”義勇扭過頭去,“不一樣就是不一樣,我隻是實話實說。”
被稱作鱗瀧老師的老人隻伸出手,把兩個少年攬到了懷裡,“加油,還有一定要平安回來。”
“放心吧,鱗瀧老師。”
“我知道了,老師。”
“錆兔,義勇,你們的包袱。”清脆的聲音響起,穿著梅花短和服的黑發女孩抱著兩個包裹從小木屋裡走了出來,女孩精致的麵容帶著掩藏不住的擔憂,“選拔賽一定要注意安全,哪怕是暫時逃走也不可恥的。”
“放心吧,真菰,我會把義勇平安帶回來的。”錆兔笑著,接過女孩手裡的包裹,“不僅如此,我還要救下所有的人,我可是很強的!”
“你就會逞強!”
“哈哈,可不隻是逞強。”錆兔說著拉起義勇,“那我們走了,真菰也要繼續努力修煉啊!”
“嗯,一路小心!”真菰雙手攏在嘴邊,“我會做好大餐等你們的!”
義勇也回頭擺了擺手,然後低聲嘀咕著,“……鮭魚。”
“什麼?”錆兔偏過頭。
“蘿卜鮭魚。”
“你這家夥還真是喜歡這道菜啊。”
“嗯,好吃。”
錆兔伸手拍拍義勇的肩膀,“那你剛才就該和真菰說啊。”
“……我和你不一樣。”
錆兔:……
錆兔忍不住歎了口氣,這孩子為什麼就是不能好好說話非要省略一部分呢?
“走吧,我們要加快些步伐了,要在傍晚前趕到可以落腳的小鎮才行!”
“嗯。”
……
“真是沒想到世界可以發展的這麼快呀,從山裡出來之後真的是要不認識了——”黑發的少年站在熱鬨的街市當口,神情閒適,腰間的刀隨著他前進的步伐搖晃,但少年的注意力卻幾乎集中在對麵甜品屋老板手裡托著的草莓大福上,“真是讓人吃驚的發展速度啊。老板,十個草莓大福!”
“嗯,人類是總能創造奇跡的美好生物。”比黑發少年要高出半個頭的白發少年身姿挺拔,容貌俊美,一隻手自然垂下,一隻手卻一直搭在腰間的長刀上,此時神色柔和地看著人來人往的集市,“能親眼見證這樣一幕當真是令人感動。”
“唔唔,珠世小姐真的太偉大了,居然能做出恢複味覺的藥物。”黑發少年咬著大福以至於說話的時候有些口齒不清,“而且托哥哥的福我也能消化食物真的是太好了!”
白發少年輕輕點頭,“是啊,珠世小姐非常有製藥的天賦,這一點和晝完全不一樣呢。”
“緣一哥哥!?”黑發少年頓時用仿佛被背叛的眼神看向白發少年,但很快他就被其他的事物吸引了注意力,“誒,哥哥你看那邊,那邊。”
“嗯?”緣一順著晝指的方向看過去,看到了兩個帶著狐臉麵具的少年,“是那兩個麵具少年嗎?”
“嗯嗯,哥哥你快看那麵具的木紋!”晝的雙眼發亮,“雖然畫得花紋不敢苟同,但是雕工真的好精致!木紋完全沒有斷裂,好厲害的手法!我想學!”
“嗯……他們帶著的是日輪刀,要去搭話的話很可能和鬼殺隊搭上關係。”
“誒——”晝的表情頓時嫌棄起來,“鬼殺隊啊——好煩。”
“要不要去?”緣一低頭看著晝,“看上去是兩個沒什麼壞心思的孩子。”
“去!等我吃完大福就去。”晝磨了磨牙,又咬了一口草莓大福,“可惡,到底是誰把麵具刻的那麼好害我這麼好奇!讓我知道我絕對要拜他為師把這手藝學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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