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那個古老儀式真的很不吉利的。”宇髄天元在柱合會議結束後又圍過來,“那可是活埋祭祀的儀式啊,乾著這麼危險的工作還用這種稱號你真的沒事嗎?”
“……宇髄天元你不說話是會死嗎?”
“是提醒,提醒。”宇髄天元摸著後脖頸,“算了,你自己不在意就好了。”
“我可沒那麼容易死,”晝撇撇嘴,看著離去的產屋敷耀哉,腳步一轉,“行了行了,彆來煩我了,我和主公還有事要談。”
看著晝跟著產屋敷耀哉離開,宇髄天元湊到緣一身邊,“我說緣一,你真的不勸勸你弟弟?雖然現在很少見,但是人柱本身的含義可真的不怎麼樣。”
緣一看著晝離開的背影,重新把麵具帶好,嘴角帶著笑意,“不用了,他開心就足夠了。”
【就那個臭臉你怎麼看出來他開心的?】
宇髄天元一臉疑問。
“哈啊——你們兄弟的感情還真是讓人羨慕。”
“是嗎?”緣一笑著對著宇髄天元點點頭,“會議結束,我也該趕回轄區了,要一起走嗎?”
“不了,我還有事。”宇髓天元擺擺手,“下次見吧,說不定那時候我就華麗的超越你了!”
緣一低聲笑了起來,“嗯,那麼之後見。”
“哦,再見了,之前的事多謝了。”宇髄天元對著緣一擺擺手,而後攔住了路過的隱,“我說,製藥的三日月來了嗎?”
“啊,是的,三日月大人在製藥所呢。”
“喲西!那我也稍微去一下……話說上次的傷藥是叫什麼來著?”
目送宇髄天元離去後,緣一仔細思索片刻,發現沒什麼需要自己擔心的事,便轉身想要出發回到轄區,卻沒走多遠就被人喊住,“緣一君,稍微等一下!”
緣一再次停下腳步,回頭,“……煉獄先生?是有什麼事情嗎?”
“我有話想要稍微和你談一下,”槙壽郎走過來,麵上帶著熱情的笑容,“如何?有時間嗎?”
“可以的,就在這裡嗎?”
“如果不介意的話,去我家吧!”槙壽郎笑起來,“早在之前你活躍斬鬼的時候我就想和你促膝長談了。”
緣一微微怔愣,點點頭,“那我就叨擾了。”
……
晝把手搭在產屋敷耀哉的手腕上,眉頭擰的很緊,“五臟六腑已經全部衰弱,你還活著真是奇跡……”
“咳咳……其實之前並沒有這樣,”產屋敷耀哉也輕皺著眉頭,“病情是在七天前突然惡化的。”
“七天前嗎……”晝托著下巴思索起來。
產屋敷一族的詛咒和無慘相關,如果詛咒增強,那就隻能說明無慘變強了,而且是極為明顯的變強。
而鬼的力量來自於血液,難道是無慘在一瞬間吃了很多人?又或者回收了手下之鬼的血液?
可是並沒有聽說哪裡的鬼大片消失又或者人類大片失蹤啊?
難道是無慘找到了彆的變強方式?
晝的眉頭擰的越來越緊。
產屋敷耀哉沒有打擾晝的思索,而是對著自己的妻子天音說了些什麼,天音在聽完之後,點點頭起身離去。
晝注意到這一點,便暫停了思索,看向產屋敷耀哉,“怎麼了嗎?”
“嗯,因為有些東西想要給你,所以就拜托天音去取了。”產屋敷耀哉笑著,“如何,我的病症能否拖延些時日?”
“我試試看吧,能給我看看主公您現在吃的藥嗎?”
“在這裡……”產屋敷耀哉從桌子下取出一個藥包,“這是今日剛送來的。”
“聞起來就是強身健體的……哦,加了鎮痛藥啊,看樣子上次說的話有被聽進去,”晝捧著藥包,輕輕嗅聞著,“現在會因為內腑衰竭呼吸困難嗎?”
“還未,目前隻是內腑陣痛而已。”
“那還不算太糟糕……我先幫你開些藥物看看能不能緩解吧,你先吃著,等我從鍛刀村回來之後再看看你的情況,到時候應該就能確認了。”晝把藥包遞回去,“不過藥物可能會引起厭食的副作用,你要自己注意食物攝取。”
“好。”產屋敷看向捧著什麼回來的天音,“我聽聞晝十分喜愛繪畫,所以我想這個你一定會喜歡。”
“嗯?”晝伸出雙手接過天音帶來的東西,卻在看清的一瞬間愣住。
那是一幅已經泛黃的畫作。
畫麵上畫著綿延的山脈與一個挺拔的背影,畫中那人正凝望著遠處山巔的朝陽,額角有著火紅色的印記。
【是那時候的……】
晝捧著畫框,一時間呆愣在原地。
產屋敷耀哉則是又看向天音,將藥包遞給她,“可以拜托天音嗎?”
天音也就明白,自己的丈夫並不想讓自己聽到接下來的話,於是點點頭,捧著藥包離開,隻是離開前,她還是忍不住打量正捧著畫框出神的少年。
產屋敷耀哉則是安靜的坐在一邊等待晝回神。
許久之後,晝才抬起頭,“這是夜界先生的絕筆作啊,看這題字應該是贈予某個人的……您是怎麼得到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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