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一對晝說自己是最強之人的說法不置可否,還想再說些什麼,卻聽見了敲門聲,隨後,隱不安的聲音也傳了過來,“那個,日柱大人,人柱大人真的沒有事情嗎?兩位已經很多天沒有正常用餐了。真的沒關係嗎?”
晝和緣一對視一眼,歎了口氣,站起身走去開門,低頭看著呆滯中帶著一絲不確信的隱,“我已經沒事了,讓你們擔心了。”
“啊,誒?是的!您能恢複真是太好了……”
晝看著莫名陷入失落狀態的隱,歎了口氣,“要是還想祈福的話,我今天下午有空,但之後就沒有了。”
“是!我會通知下去的!還有……那個……”
“嗯?”
“人柱大人您本來就有這麼高嗎?”
晝:……
“噫!十分抱歉,是我唐突了!那我現在就去給二位準備飯食!就此告退!”
“真是的……”晝看著跑遠的隱,“我的身高有那麼不明顯嗎?整個鬼殺隊也沒有幾個比我高的吧?”
“可能是在柱的隊伍裡沒有那麼顯眼吧。”緣一的聲音帶著笑意,“晝的身高隻能排到第四呢。”
晝聞言正想反駁,卻又想起悲鳴嶼行冥和宇髄天元現在就已經開始具有壓迫力的身高,不由嘖了一聲,關好門走回來,“不是我的錯,我可有一米八呢,是他們過度發育的問題。”
“唔,我看錆兔也還有再長的……”
“彆提那家夥!”晝撇著嘴,“雖然知道錆兔喜歡惡作劇,也喜歡看笑話,但我可從沒想過錆兔那家夥居然這麼喜歡逗孩子。
而且明麵上是溫柔體貼的鄰家大哥,背地裡卻能說出什麼【哭起來絕對會很有趣】這樣的話,簡直再惡劣不過了!
反倒是義勇比較出乎我的意料……那家夥意外和小孩子處得來,相當會照顧人。”
“晝還保留著失憶時的記憶?”
“隻有幾件對當時的我衝擊比較大的,比如和哥哥的談話,被隱們莫名其妙的追捧,偶然聽到錆兔和義勇的對話,還有試吃自己做的藥……”晝嘴角抽動了一下,“我都不知道我小時候原來這麼頭鐵。”
“晝一直都是勇敢的人。”
“勇敢和頭鐵是兩回事……”
經此一事,見識過晝武道天分的緣一沒再強求晝跟著自己鍛煉,隻囑咐晝彆離開自己轄區太遠以免出事自己支援不到。
而在晝托鎹鴉告訴錆兔和義勇自己恢複之後,錆兔就把這個消息告訴了所有的柱並且大肆描述了一番失去記憶的晝到底多有意思。
以至於晝在三月到來的又一次柱合會議的路上被宇髄天元直接堵住,追著問到底為什麼不寫信給他讓他也看看。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你告訴我我好去保留你的黑曆史啊。”宇髄天元勾著晝的肩膀,“不知道了吧?我上次會議之後用大價錢弄來了照相機,就是那種對著你哢嚓一下就能把你的樣子永久記錄下來華麗之物。
雖然本意是用來記錄本祭典之神的華麗之處,但如果是你的黑曆史的話——”
“我現在也能讓你哢嚓一下你要不要試試。”
“好凶——緣一,你看你弟弟——”
緣一笑起來,“我戴著麵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