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髄天元接到埋伏無慘的消息後就立刻安排好轄區事宜向著事發當地出發,隻是一路緊趕慢趕還是未能趕上場子,在中途就接到了埋伏失敗無慘退去的消息。
宇髄天元雖是滿心遺憾地往回走,但還沒走出一個小鎮的距離就又接到了耀哉當地召開柱合會議討論無慘敗逃之事。
宇髄天元當場就不困了,連著趕路兩天兩夜抵達了事發地。
隻是在看見神思恍惚的錆兔和義勇之後,宇髄天元深深地迷惑了,“不是說無慘逃了嗎?你們這是怎麼了?垂頭喪氣可一點都不華麗啊。”
“啊,這個啊……”錆兔無力地抬起頭,“是特訓。”
“特訓?”宇髄天元摸摸下巴,“啊,是緣一嗎?”
“是的……”錆兔又垂下頭,“兩天下來渾身又酸又麻的……又讓我想起了剛開始學劍術被老師狠狠鍛煉的事……”
“那有幫助嗎?”
“確實找出了很多不足……”錆兔捂著額頭,“真是,一晚上完全恢複不過來啊。”
義勇也在旁邊讚同地點頭。
“其他人呢?”
“真菰和香奈惠去處理轄區事宜了,實彌和行冥大哥是昨天抵達,現在應該已經去訓練場了吧……”錆兔給自己做著伸展,“現在就等天音大人了。”
“這樣啊……行冥他們也參加訓練了?”宇髄天元跟上錆兔和義勇,“在練習什麼?”
“在練習如何應對猗窩座——是個使用體術的上弦鬼。”錆兔歎了口氣,“緣一哥說能接住他十招就算通過,但我現在滿打滿算也才隻能撐住六招。”
“騙人的吧?緣一有那麼強?”
義勇偏過頭,“……你遲鈍的令人羨慕。”
“義勇,好好說話。”錆兔的聲音有氣無力,“抱歉啊,義勇這兩天被緣一練得有些狠……不過我也挺期待天元哥你對練後的狀態的。”
“你們兩個……”宇髄天元看著義勇那半死不活的表情,嘴角抽了下,“算了,今天心情好不和你們計較了。晝呢?沒和你們一起?”
“他啊?嘿……”錆兔笑起來,“天元哥你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
“看樣子有有趣的事發生啊……”宇髄天元摸著下巴,不懷好意地笑起來,“我去看看,之後去訓練場找你們。”
義勇抬頭看著宇髄天元離開,張了張嘴,最後又默默閉上,隻是盯著錆兔。
“彆看我,晝都在屋裡兩天兩夜沒出來也沒進食了,總要有人去看看,還是說你打算當這個人?”
義勇搖搖頭。
“那就行了。”錆兔勾住義勇的肩膀,“加油,咱們兩個今天爭取突破七招。”
“嗯。”
“話說你感受到【氣】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