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吃飽饜足,這點小事當然毫不猶豫點頭答應。
“可是妾身覺得這溫泉宮冬日裡最是暖和,過完年還要來這裡與皇上同住。”‘杜懷夕’纏著皇帝的身子嬌媚道,“您可不許年夜宴上瞧上彆的美人兒才好。”
“你此時倒是精明的緊。”皇帝看著她極力掩飾的小聰明,縱容的笑了。
許多年來,他最是滿意身下人,宮中多少個妃子經不住他這般索取,完全感受不到什麼樂趣,如今身旁人卻不同,她能陪他酣暢淋漓,便是真的有其他更美豔的人兒,怕是也沒她這身功夫。
‘杜懷夕’得逞的笑了,“那是皇上您寵愛臣妾,臣妾才敢在您麵前耍心思呢,咳咳咳……”
話沒說完,人便突然咳嗽起來,她連忙轉過身捂住嘴。
得到滿足的皇帝此刻又知道關心人了,忙喊了錢福來進來,“美人的藥可都熬好了?”
“奴才去催催。”錢福來忙又小跑著去催促。
“妾身謝皇上關心,隻是妾身剛才又想起了之前瀕死時候,好像看到了太後娘娘,太後娘娘她老人家責怪妾身入宮多日卻不給她請安,說要將妾身留在身邊好好立立規矩。”她小臉煞白仰頭看著皇帝,神色慌亂的抓緊了皇帝的胳膊,“皇上,太後是不是要帶妾身走啊?”
“美人莫怕,太後最是慈善,不會為難後宮之人。”皇帝將人抱的緊了些,若有所思的想著什麼。
太後活著的時候,的確最愛給入宮的新人立規矩,夜裡侍寢的人白日裡都要在太後跟前侍奉,晚上他本就索取過分,白日裡那些後妃一個個慘淡難熬,後來好多後妃都不太期待侍寢了。
“皇上,除夕夜到年初五,妾身不若去慈寧宮給太後祈福誦經吧,也算是給她老人家請安立規矩了。”‘杜懷夕’一臉害怕卻又滿是不得不去的可憐樣兒。
除夕夜皇帝到正月十五,皇帝都要留在坤寧宮的,不會去旁的妃嬪那裡,這是多年來從未破過的規矩。
皇上思索了一下,便點頭應允了,“如此,便辛苦美人了,彆累著身子。”
“這都是妾身該做的。”‘杜懷夕’紅撲撲嬌媚的臉上難得的乖巧,額頭汗濕的碎發彆樣的風情。
天明之後,太醫院又來了兩位太醫給‘杜懷夕’請脈。
如今見著醒著的這位美人,兩個人掃了一眼便都恭敬的垂了頭,果然是妖媚的,眼神隻一個對視,便讓人渾身都一個酥軟。
看著兩個人恭敬的拿出懸絲,‘杜懷夕’出聲道,“二位莫要這般麻煩了。”
說著,便掏了一塊帕子放在手腕上,示意他們直接用手就可。
“沒人是不相信我們的醫術?”二人可不敢去觸碰皇帝的女人,昨兒個那是意外,事急從權。
“我沒這許多講究,昨日都已經冒犯過了。”‘杜懷夕’懶散催促。
二人對視一眼,便也都決定聽命行事。
他們懸絲診脈的技術的確是差了點意思。
更進一步的肢體接觸,‘杜懷夕’終於清楚的感受到了兩個人身上帶著的那股邪魅的氣息,這並不非正常人類。
昨天幾個禦醫給她診脈施針急救的時候,她便隱隱的感受到了,今日沒有天子在旁邊,這種感受更加明顯起來。
禦醫接觸過用邪術的人,昨日來的大多禦醫身上都有這種氣息,而這些禦醫,今日都在景仁宮照料太子。
她的身體沒有大礙,送走了禦醫,她便要回鐘粹宮去準備過年的事情了,走之前去見了李嬤嬤,“太子是如何生病的?”
是當初被人下了邪術,還是如今想用邪術續命?
“太子?”李嬤嬤沒想到她會突然問道太子的事情,愣了一下,不太確定說,“宮中有傳言說是中了劇毒,還是二皇子所為,但是沒有確切的證據,此事也隻能不了了之,認栽了。”
“你這些日子留意一下太子那邊的動靜,想辦法查一下他的脈案。”‘杜懷夕’吩咐說,“小心些。”
李嬤嬤感激點頭,然後便張羅人幫‘杜懷夕’去收拾鐘粹宮去了。
同時也給‘杜懷夕’帶來了一個好消息,梅蘭同意與她合作,也同意她的條件。
終於有了賺錢的來源,‘杜懷夕’心中很是開心,錢是最能讓人心中踏實的存在了。
“主子那邊還未得到消息,想來如果知道,也是毫不猶豫支持美人的。”李嬤嬤笑著說。
‘杜懷夕’不在意他們有多想支持自己,隻在意他們同意了,而自己到時候能拿到真真切切的小錢錢就夠了,楚君回固然會給提供金錢支持,但是,總歸不如自己賺來的花的踏實。
得到回信和梅蘭的已經簽字的契約書,趁著宮人收拾的時候,‘杜懷夕’便將製作香皂剩下的步驟寫了下來,以及可以延伸創新的東西也都給出了一個方案。
吹乾墨跡遞給李嬤嬤,再次叮囑,“務必要抓緊時間投入生產,繼續盯緊月見,她和二皇子這些日子買了什麼材料,用了什麼,都要讓我及時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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