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妒忌，是憤恨，也是痛苦。
他想，這樣的人根本不該奢望他把他放心上，但他就是控製不住……
從始至終，都是先愛上的那個人輸了。
淨幽半跪在地上，直勾勾地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艱難地伸出手，似乎是要抓住什麼東西。
他恍惚道：“不！不要走！阿昭……阿昭……求你——不要走……”
他看起來好像快哭了，昭然卻沒有回頭。
最後他的手從空中墜落，什麼都沒抓住，至此都徒勞無功。
這幾天的快樂好像黃粱一夢。
夢醒後，空無一人。
等蒼宿趕來時，都已經人去樓空，徒留下一片狼藉。
他怒極反笑，手中的羽箭頃刻間化為粉末飄散於空中。
“柳奕瑾，真是陰魂不散。”
“狗東西的……”
身後的玄一麵無表情，習以為常地盯著地麵。
…………
回到山莊後，一直沒說話的柳奕瑾二話不說直奔臥室，將昭然丟在床榻上。
他又將柳竹和柳十叫進來站在一旁讓他們看著，隨後從拿過一條眼布綁在昭然眼上。
昭然心頭冒出不詳的預感，雙手下意識抓住柳奕瑾，慌張不安道：“瑾哥哥，我不要蒙住眼睛，我看不到，我害怕……”
柳奕瑾並沒有解開眼布，隻是漫不經心地蹂躪少年蒼白的唇瓣，直到染上豔紅才放開手。
他溫和的嗓音悠悠響起，帶著說不清的意味：“害怕？把這麼多人玩弄於鼓掌之間怎麼不見你說害怕？”
“而且你是不是忘了，不是才說讓你做什麼都行嗎？現在後悔好像已經來不及了。”
他眼底劃過一絲陰沉，猛地將少年的衣袍撕開，喃喃道：“你不是覺得一個人滿足不了你嗎？你不是喜歡勾引人嗎？那就讓他們親眼看看你在床榻上是個什麼模樣……”
昭然被他的話和動作嚇住了，拚命捶打柳奕瑾的胸膛，試圖掙脫他的控製。
最後還是徒然無功，昭然的手也被綁了起來。
昭然眼淚浸濕布料，抖著唇瓣哆哆嗦嗦地開口道：“嗚嗚嗚……瑾哥哥，我錯了，你讓他們走……讓他們走好不好？瑾哥哥……求求你了，我錯了，嗚嗚……”
他一直叫柳奕瑾，試圖讓他心軟：“瑾哥哥……瑾哥哥……”
柳奕瑾不放過他臉上的一絲神情，看著他哀求的模樣，最後還是無情地道：“晚了。”
從你背叛我的那一刻起就晚了。
禁錮已久的野獸被你親手放出來後，怎麼能說收手就收手？
“撕拉”，一片片碎布從潔白上滑落，那些被藏起來的羞恥不堪的痕跡一覽無遺。
眼前的畫麵令柳奕瑾越發痛恨。
之後的時間，昭然已經不知道被弄暈過去幾次。
醒了又繼續，從不間斷。
他嗓子已經啞了，柳奕瑾還是不肯放過他。
隻見他聲音森然道：“阿昭真的很美呢……讓大家清楚地看看你好不好啊？”
昭然頭皮發麻，主動親了親柳奕瑾，小聲撒嬌道：“不要……我不要這樣……阿昭隻給瑾哥哥看……隻給瑾哥哥……”
柳奕瑾嘴角下意識揚起，看向早已空無一人的屋子，輕聲說道：“阿昭真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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