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話回去之後的白吉黑有些不解,疑惑道:【我怎麼沒感覺到有動靜啊?主人你是不是聽錯了?】
它話音剛落,門就被打開了。
白吉黑嚇傻了,真的回來了?它妖力怎麼比主人還差了?!
它是不是沒用了?主人會不會嫌棄它沒用不要它?
白吉黑雖然內心哭唧唧,但還是識趣地沒打擾昭然。
昭然恢複也收斂了剛剛的表情。
他看著柳奕瑾手裡拎著個老頭兒,疑惑地問道:“瑾哥哥,他,是誰?”
柳奕瑾把徐尚放地上,收回手道:“彆怕,是大夫。”
他洗乾淨手擦乾後,才走到床榻邊將昭然攬入懷中。
他看向徐尚,一臉溫和道:“還請徐大夫為我夫人看看嗓子是否傷得嚴重,如果需要用到什麼儘管提。”
徐尚顫顫巍巍地走向前,虛虛看了柳奕瑾一眼,見他沒其他動作才對昭然道:“請夫人把手伸出來。”
昭然猶豫片刻,還是聽話地伸出了手。
徐尚將昭然的衣服往上掀,抬起手剛要搭上脈搏,柳奕瑾突然開口:“且慢。”
此話一出,嚇得徐尚手都不敢動,就這樣一動不動地懸在半空中,顯然是怕極了。
昭然也是一臉疑惑,他問道:“怎麼了?”
“等會兒。”柳奕瑾起身找出一塊手帕搭在昭然脈搏上後才看向徐尚:“繼續吧。”
昭然簡直一言難儘:【他怕不是有什麼大病?老頭兒也防?真是事多。】
白吉黑卻兩眼放光:【這叫,該死的占有欲!】
昭然:【行了,你玩去吧。】
徐尚簡直有苦說不出。
你說你們夫妻兩情趣嘛,何必讓他這老頭在這遭罪啊……
剛剛柳莊主突然出現將他從家裡拎出來,還沒等他緩過來,現在就這一驚一乍的,讓他這條老命遭不住啊……
他暗暗發誓下輩子再也不學醫了!!累死累活還遭人嫌棄……
徐尚心裡瘋狂吐槽,表麵卻是一臉凝重。
沒一會兒,他放下手道:“從脈象看,夫人喉嚨沒什麼大問題,就是之後的飲食需清淡。”
“還有就是腎精虧損得有點嚴重,需要好好補回來,這幾天不可縱欲。”
“等下老夫開個單子讓人去拿藥,老夫先告退了。”說著他行禮準備離開。
聞言,昭然把臉埋入柳奕瑾懷裡,耳朵紅得要命。
太羞恥了……
柳奕瑾低頭看向昭然,不知為何,竟覺得害羞的阿昭真是莫名可愛。
不過他還有事要問徐尚,隻能將昭然從懷裡挖出來,讓他乖乖的先自己一個人待著。
“徐大夫,我們借一步說話。”柳奕瑾站起身對徐尚道。
他語氣客客氣氣的,絲毫沒有剛把徐尚拎走時的不耐。
徐尚摸了摸他的胡子,笑得一臉勉強道:“哈哈哈……柳莊主,走吧……”
心裡卻呐呐想,怎麼還有他的事?
在他們踏出門時,下人也送來了食盒。
“莊主。”下人行禮道。
柳奕瑾淡淡道:“將食盒放好就退下去,不該看的彆亂看。”
下人恭敬道:“是,莊主。”
柳奕瑾將徐尚帶到沒人的荷花池邊後,站在那默默的,神情令人難以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