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收完記憶後,寧淮眠一身傷趴在地上,麵無表情道:【小黑,你可真是我的小寶貝,挑這麼個時間,是讓我開局就準備死嗎?】
白吉黑哭唧唧:【嗚嗚嗚……主人你疼不疼啊,我剛發現,現在不能讓我挑時間段了,隻能隨機進來。】
寧淮眠也隻是想逗逗他,倒也沒生氣:【那我現在這慘樣,能乾嘛?】
白吉黑愣愣的:【我給主人輸點妖力,讓主人恢複過來,然後回京啪啪打腫燕凜的臉?】
寧淮眠笑道:【也行,不過可不能就這麼回去,我無勢無權的回去怎麼打他臉。】
【不用幫我徹底恢複,讓我能動彈就行。】
白吉黑不解但聽話:【好的主人。】
沒一會兒,可以動彈的遲鏡走到馬路中間躺了下來,閉上眼睛,像隻不會翻身的鹹魚。
白吉黑好奇:【主人,你在做什麼?】
寧淮眠悠然道:【釣金龜婿,攀個高枝。】
白吉黑很疑惑:【這裡人都沒有,更何況什麼金龜婿,從哪冒出來?主人你彆開玩笑。】
寧淮眠語調閒散,端的是漫不經心:【寧淮眠死前的記憶裡出現的那輛馬車一看就不簡單,應該是什麼達官貴人。】
【等著吧。】
半個時辰後,就在寧淮眠快要睡著時,耳邊傳來了馬蹄急踏聲和車輪“嘎吱”聲。
駕車的墨元看到馬路正中間躺著個渾身是傷的人,連忙拉住韁繩讓馬車停下。
坐在裡麵的燕之君放下手中的書,問道:“為何停下,出了何事?”
墨元:“主子,路中間躺著個人,不知是死是活。”
“墨百,你去看看。”
暗處傳來一道聲音:“是,主子。”
墨百謹慎地靠近寧淮眠,眼睛快速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確定沒什麼問題後他才蹲下身子試探起寧淮眠的呼吸。
等他檢查完後,回去稟報道:“回主子,是個手無縛雞之力之人,而且傷得極重,看樣子是被棍杖過的傷口。”
燕之君漫不經心地掀了掀眼皮,重新拿起書翻看:“帶回去。”
他可不信事情有這麼簡單。
墨百:“是,主子。”
…………
寧淮眠再次醒來已經是兩天後。
他強忍著身上的刺痛從床上坐起來。
聽到動靜的下人趕緊將他扶住:“公子小心。”
寧淮眠看著這無一不透露著奢華氣息的居所,斂著眉問道:“請問這是什麼地方?”
下人剛要回答,門外便傳來腳步聲。
“哢嚓”
門被從外麵打開。
隻見一位身姿英挺,長相俊美的男子走了進來。
他穿著一身白衣,明明該有種風流的飄逸感,周身卻透露著不可抗拒的威嚴之態。
這是個看起來很複雜的男子,看似懶惰隨意,實則薄涼至極。
燕之君目光落在寧淮眠身上,薄唇微微翹起,帶著一種若有似無的疏離:“醒了。”
寧淮眠回過神來,問道:“是公子救了我?”
燕之君揮手示意下人出去。
一時間屋裡隻剩下他們兩人。
燕之君一邊靠近寧淮眠,一邊說道:“是我救了你。”
“京城第一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