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之卿身體裡的靈力不知道被司淵用什麼法子壓製著,身體素質導致跟凡人一樣脆弱。
自那幾天的放縱過後,鬱之卿也已經昏睡了好幾天,不過之前丹藥的效果倒是消失了,舌頭也已經治好。
躺在床上的鬱之卿其實能清楚地感知到司淵一直守在身邊照顧他。
但他潛意識卻掙紮著不想清醒過來,隻想著就這樣徹底沉睡下去。
因為,醒過來後,是他不敢麵對也不願接受的現實,是他難以接受的不堪與羞恥。
他知道逃避解決不了問題,到了這種境遇,又能怎麼辦?
沒有人能幫他。
到最後,鬱之卿還是選擇清醒過來。
因為他很明確的知道,逃避確實沒有絲毫用處,隻會讓他在這旋渦裡越陷越深,無法掙脫。
既然沒有人幫他,那他便自己救自己。
懦弱不該出現在他鬱之卿身上,他必須逃離這個囚籠,哪怕是不惜代價。
“醒了啊……”
司淵撐著手側躺在鬱之卿身旁,衣襟微微敞開,露出精致的鎖骨和被抓傷的紅痕。
墨發懶散地垂落在胸前和榻上,鳳眼微微眯起,嘴角掛著一抹淡淡的笑意,全身上下散發著無法言說的魅惑和誘惑力。
鬱之卿就很想不明白,司淵長得比他不知道好看多少,怎麼就偏偏盯上他了呢?
司淵不知道鬱之卿心中所想,他看著憔悴了不少的鬱之卿,極其熟稔地親了親他的唇瓣,恍若之前的一切都沒發生過一樣:“你這幾天一直在吃丹藥維持生機,現在想不想吃點彆的其他東西。”
他記得小時候的卿卿就算是辟穀了,也喜歡偷偷跑下山吃些人間的小東西,不知道現在還喜不喜歡。
如果當年不是因為魔界右護法突然叛變,他也不會這麼早離開卿卿,或許還能親眼看著他長大……
想想還挺遺憾的,當年調皮好動的小幼崽如今變成了令人心動的模樣。
還真是世事變遷。
鬱之卿並沒有像之前一樣反抗司淵親昵的動作,藏在被子下的手蜷縮了一下,輕輕開口道:“想吃甜的。”
司淵還以為鬱之卿不會理他,沒想到居然會開口回應他。
不過他不是不喜歡吃甜食嗎?難道長大了口味也改變了?
司淵雖然疑惑,還是應了一聲,傳音讓候在外麵的侍從去準備點甜食和蓮子粥。
下一刻,隻見鬱之卿撐起身子,唇瓣碰了碰司淵的臉頰,難得溫聲道:“阿……阿淵,我想出去走走,可以嗎?”
可以看出,他動作很笨拙,很努力在討好司淵。
鬱之卿想,為了能夠逃出去,隻能出此下策,不斷讓司淵對他放鬆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