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乘淵弓著腰,渾身僵硬得過分。
“還要我教你嘛?”方硯舟的聲音模糊。
段乘淵呼吸逐漸變得急促起來,從被動轉化為主動。
他將方硯舟抵在床榻上,手放在他的後腦勺上。
他似乎不滿足於此,重重地咬了一口,趁方硯舟張開嘴的那一瞬間,直接攻城掠地。
方硯舟也沒想到他會這麼失控,唇肉都被他咬破了。
段乘淵的身體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上榻,膝蓋分開,在方硯舟上方,手不老實地探入方硯舟衣內。
方硯舟烏黑的眸子裡不知何時染上了一片水光,指尖攥緊段乘淵身後的衣服,墨色的青絲淩亂地鋪在床榻上,帶著一種說不出的美感。
就在這時,門被輕輕敲響,向明的聲音傳了進來:“大人,該起身用膳了。”
裡麵沒有聲音傳出。
向明直接打開門:“大人,我進來了。”
向明打開門後,方硯舟扯了扯段乘淵的頭發,微喘道:“好了,鬆開。”
段乘淵也是聽話,啃著肉骨頭的嘴鬆了,身體卻還抱著肉骨頭,不舍得離開。
他撒嬌地蹭了蹭方硯舟的臉:“我不想走了……”
方硯舟親了親他的臉:“下次再來,在家好好養傷。”
段乘淵勉為其難道:“好吧……”
向明走進內室後,段乘淵已經離開了。
向明看著和平時好似不一樣的方硯舟,心裡雖然疑惑,卻沒有說出口。
“大人,今天是回門的日子,墨正夫說如果你身體有礙就不必和他一起回去了。”
方硯舟擺擺手:“不礙事,我和他一起回去吧。”
墨雲徽嫁給他,雖然隻是合作關係,但是一個男子一個人回門讓人看笑話,終歸是不好的。
“東西都準備好了嗎?”
向明應道:“已經都準備好了,大人用過膳後就可以走了。”
“好。”
墨雲徽聽到方硯舟和他回門還驚訝了一下,不由問道:“你身體沒事嗎?這副病懨懨的模樣,真的不要緊——”嗎?
他目光看到方硯舟嘴唇上的痕跡時,聲音突然頓住了。
不過,他很快就移開了視線,好似什麼都沒發現一樣。
方硯舟:“無事,這些年都是這樣過來的。”
墨雲徽抿唇,語氣聽起來有點不開心:“嗯。”
方硯舟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誰又惹他不開心了?
兩人上了馬車之後,沒再說過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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