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龍帶著太醫趕到冷宮時,粉櫻麵色蒼白地躺在地上。
太醫一番診治後,稟報道:“皇上,砒霜雖是劇毒,但萬幸服用得不多,隻需服上幾日藥,便能痊愈。”
渣龍鬆了口氣,“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粉櫻虛弱的睜開眼,“皇上,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難得見粉櫻這麼示弱的一麵,渣龍心中愧疚心起,大手一揮,讓粉櫻回延禧宮養病。
左思右想,渣龍還給粉櫻封了個答應,讓粉櫻能更名正言順一些。
“粉櫻啊,延禧宮正殿已經有慎嬪住著了,你便住在延禧宮東側殿吧,那裡寬敞,適合你養病,你謀害皇嗣的罪名還未洗清,朕再偏向你,也不適合給你太高的位分,你就在延禧宮好好養病,朕會常來看你的。”
粉櫻皺眉,不太滿意這個位分,當初皇上可是給她嫻妃的位分的,現在居然隻是個答應。
不過惢心不在,在這冷宮沒人伺候,連護甲都沒有替換的,還是早些出去為好。
“好,我相信皇上會還我公道的。”粉櫻忍著不滿道。
等她出去,她便找出阿箬和嘉嬪她們陷害她的證據,讓她們好看。
思及此,粉櫻又拉住渣龍的袖子,“皇上,冷宮的一個叫淩雲徹的侍衛於臣妾有救命之恩,臣妾可否向皇上求一個恩典。”
渣龍如今正是懷念粉櫻的好的時候,好說話得不行,“行,你說。”
粉櫻這才露出笑意,“皇上能否將淩侍衛調去延禧宮或者禦前當差。”
禦前?禦前侍衛都是滿洲上三旗,這冷宮的侍衛一看家世能力都不夠,還是差了點,既然粉櫻說延禧宮也行,那便將那侍衛放到延禧宮吧。
“你既然說了,朕自然沒有不滿足的,便將你說的那個侍衛調去延禧宮當差吧。”渣龍笑道。
隨後,渣龍便交代粉櫻去延禧宮後好好養著,自己回了養心殿。
這個時候,派去調查下毒之人的進保回來了。
進保小心翼翼的抬頭看著渣龍的臉色,道:“皇上,奴才沒有查到後宮中有人暗害恭答應,隻發現冷宮侍衛淩雲徹到京城的百草堂買了一份砒霜。”
渣龍眉心微蹙,看向進忠,“冷宮侍衛?是粉櫻讓調到延禧宮那個?他是誰的人?”
進忠立刻打欠道:“回皇上,淩雲徹正是恭答應求您調到延禧宮的那個侍衛。”
進保迅速接著道:“淩雲徹沒有與後宮的娘娘們有過接觸,唯一有過接觸的......便是剛從冷宮出來的恭答應。”
渣龍眸色逐漸變深,泛著一絲涼意,冷笑出聲,“服下砒霜之毒還能幾日痊愈,倒是朕低估粉櫻了。”
本還準備晚上去看望粉櫻的,現在渣龍打消了這個想法,前些日子,侍郎永綬給他送了自己女兒葉赫那拉意歡的畫像。
據永綬所說,這位葉赫那拉格格曾在諸暨禮佛時遙遙見過他,對他心儀已久,一心想等他選秀,遲遲不願嫁人。
沒想到他登基好幾年都沒有選秀的想法,這葉赫那拉格格等著等著,便過了選秀的年紀,如今在家中意誌消沉,永綬心疼愛女,沒有法子,隻能舔著老臉求到他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