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麵保住了,粉櫻雖然依舊不待見容佩,但心情好時不會趕容佩走了。
於是,在渣龍終於翻了彆的嬪妃牌子時,容佩到了晚膳時間依舊未回自己的宮殿,陪著粉櫻一起用了晚膳以後,又一起到外麵散步消食。
由此,容佩和淩雲徹第一次見麵。
粉櫻快步上前,容佩停留在原地等待。
兩人聊得開懷,淩雲徹也注意到一看就不是普通宮女的容佩。
“恭主兒,那是誰?你的新婢女嗎?怎麼之前從未見過。”
粉櫻有些不高興淩雲徹注意到容佩,不悅地看了容佩一眼,不情不願道:“那是以前伺候我的容佩,背主爬了皇上的床,如今是皇上的青貴人。”
沒錯,一個多月的連續侍寢,容佩已經晉為了青貴人,比粉櫻高了整整兩級。
淩雲徹心中有著自己都未曾察覺的失望,“那她…怎麼還一直跟著您啊?”
粉櫻幽幽的掃了淩雲徹一眼,“許是背主求榮,良心不安吧。”
淩雲徹不再繼續往下問,兩人坐在延禧宮側門的台階上,就著月色暢聊,容佩依舊站在不遠處,紋絲不動。
淩雲徹時不時的就會抬頭看遠處的容佩一眼,因為並排而坐的緣故,粉櫻一直到自己準備回去歇息的時候才發現淩雲徹的眼神。
粉櫻眉宇間黑壓壓一片,滿眼不滿,“淩雲徹,你為何老是盯著容佩?莫不是對她動了心思?你那個青梅的教訓你還沒吃夠嗎?”
淩雲徹忙搖頭否認,“恭主兒你也說青貴人是皇上的女人,我哪能對她起心思,隻是好奇她哪裡得了皇上青眼,竟能兩月不到便從宮女晉為有封號的貴人。”
粉櫻麵色稍微和緩些許,生怕淩雲徹對容佩起心思,張口就是刻薄話,“左不過就是那些狐媚手段,這種上不得台麵的手段,便是讓我們學,我們也是不會去學的。”
容佩在一旁聽著粉櫻的詆毀陷入沉思,她用的狐媚手段?難道是她在上麵?
皇上從未反抗過,應當是喜歡的吧,粉櫻盼著和皇上兩心相許,說不定學會能派上用場呢。
可惜粉櫻不願意學,不然她可以全部教給粉櫻。
想了想,容佩還是出聲糾正道:“不是狐媚手段。”
粉櫻有些不快,“不是狐媚手段,那是什麼?能夠勾住皇上連續一個多月翻你的牌子。”
粉櫻好像全然忘記她曾經偏寵幾個月半年的畫麵,一起出遊時,都還能嬌俏的問出渣龍這算不算偏寵的話,現在彆人獨自承寵月餘,倒是成了她眼中的狐媚子了。
容佩沒什麼文化,歸結過後,極為認真的回了粉櫻一句,“霸王硬上勾。”
“什麼?”粉櫻隻覺得自己耳朵好像出了問題。
容佩又重新重複一遍,“沒錯,皇上喜歡霸王硬上勾。”
在場的淩雲徹、粉櫻、芳蘭等人眼睛瞪大,嚴重懷疑自己出現幻聽。
皇上身為一朝天子,喜歡被彆人強迫?
被阿箬引著過來看新鮮事的渣龍:他聽到了什麼?青貴人剛才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