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手五個手指頭,兩個手指戴著緊緊勒住指節的護甲,另外兩個手指戴了三個戒指,五個手指,獨獨剩下一個大拇指空著。
色布騰巴勒珠爾有些恍惚,大清這麼窮嗎?
怎麼…怎麼這大清的嫡公主如此…市儈。
滿手的飾品,以及刻意炸開的手指,不僅醜陋…還俗氣。
色布騰巴勒珠爾有些下不去手,默默轉移注意力,開始想對策。
“嘶~。”色布騰巴勒珠爾倒吸一口涼氣,佝著腰低下身子。
“王爺怎麼了?”粉櫻忙伸手扯過色布騰巴勒珠爾,問道。
色布騰巴勒珠爾被尖利的護甲戳得差點破功,緩過神後一臉愧疚道:“公主,我怕是心疾犯了。”
粉櫻一臉擔憂,“那我讓人傳醫師。”
色布騰巴勒珠爾一把拉住粉櫻,“不可,我這心疾不能暴露,公主定要為我保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我隻要吃些藥便好。”
說完,色布騰巴勒珠爾顫抖著手從懷裡取出一顆藥丸服下,本是為了折騰璟妢公主的情趣之物,如今竟成了他的救急藥。
“公主,我這心疾發作後十分怖人,若歇在這裡,您定睡不好覺了。您千金之軀、金尊玉貴,不能陪著我受罪,你先好好歇息,我去書房由侍衛照顧即可。”
粉櫻有前世的記憶,對色布騰巴勒珠爾的心疾不以為然,想起出嫁前皇上說的不必擔心成婚後圓房事宜,粉櫻隻以為是皇上早有準備,讓色布騰巴勒珠爾以心疾名義離開,既能保全她的清白,也能不讓她丟了體麵。
粉櫻自以為溫暖的對色布騰巴勒珠爾露出笑容,輕聲道:“你放心休養,我這裡沒關係的。”
色布騰巴勒珠爾被這像蛇一樣的陰冷笑容嚇得一激靈,但好不容易敷衍過去,色布騰巴勒珠爾立刻捂著胸口起身。
“公主今夜好好休息,不必擔心我,我這是老毛病複發,無礙的。”色布騰巴勒珠爾彬彬有禮的客套幾句,自認為就算捅到大清皇帝那裡也不會出錯後,不待粉櫻回答轉身開門就溜。
受渣龍吩咐,想法子將粉櫻不是處子之事忽悠過去的嬤嬤,看著被侍從扶著遠去的王爺有些愣住,她連假血都準備好了,結果這是…用不上了?
“快快!去給本王找個可心的人去書房,記住,做得隱秘些。”離開新房一段距離後,色布騰巴勒珠爾立刻小聲吩咐隨從。
新房的粉櫻心情愉悅,一方麵滿足於皇上對她的占有欲,一邊對色布騰巴勒珠爾的有禮端方滿意。
色布騰巴勒珠爾也對粉櫻的好忽悠十分滿意,本以為是個貌美如花的尊貴公主,沒想到是個無顏的蠢貨。
自稱心疾複發的色布騰巴勒珠爾,靠在美人臂彎中好不快活。
粉櫻這個新娘子也沒有安靜待在新房,而是拉著淩雲徹坐在新房門口看星星、看月亮,兩人一起暢聊故鄉,一起暢想未來在科爾沁的生活。
伺候的下人們遠遠地看著這一幕都不知如何是好,新婚之夜,兩位新人沒有圓房不說。
新郎離開,去了書房歇息。
新娘也大晚上的不睡覺,拉著一個太監在台階上席地而坐,兩人親近的聊著天,時不時的,新娘還笑得前仰後合。
這離奇的一幕瞬間傳遍整個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