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是不能勉強把祝英寧當好友。
祝英寧是注定不會知道馬文才想什麼了,她也沒開讀心術。
她挑眉是威懾馬文才,讓馬文才老實點,彆得罪她來著,誰知道馬文才這麼會腦補。
“山長,學生想換一個房間。”眾學子紛紛離開,馬文才突然開口道。
山長聽罷點頭,他也能理解馬文才想搬離的心思,七尺男兒,旁邊睡個有斷袖之癖的人,換作誰都不能安心。
“也罷,你今夜先與同窗將就一晚,明日老夫再讓你師母為你安排一間屋子。”
馬文才滿意離開。
王藍田低著頭,眼中全是怨恨,猶如淬了毒一般,雖然沒有證據,可他的直覺告訴他,就是馬文才對他下的手。
若不是被退學後回家地位會一落千丈,他何苦要千方百計留下,受此屈辱,讓那些低賤之人嘲笑。
“祝英寧。”
祝英寧腳剛邁進房門門檻一半,回頭用疑問的眼神看著馬文才。
馬文才有些緊張,扭捏道:“我的房間不能住了,山長說明日再讓師母為我換房間,讓我今夜與同窗擠擠。”
祝英寧了然,反問道:“然後呢?”
馬文才有些尷尬,他從未如此行事過,艱難開口:“書院你和祝英台身形最為瘦弱,可否……。”
彆說她本身就不樂意,就算她樂意,聽到這話估摸著也不會願意了。
祝英寧搖搖頭,“我不喜與人接觸,文才兄你是知道的,你還是另尋他處吧。”
“文才兄,來我這裡吧,跟我和巨伯一起擠擠。”聽到動靜的梁山伯出來,發揮了自己樂於助人的本性招呼道。
“不必了。”
可惜,馬文才自己是個軸性子,被拒絕了不高興,直接帶著馬統到亭子中乾坐了一夜。
祝英寧才不理他,一把將門關上,跟祝英台兩人蛐蛐了一會兒王藍田的事情後,睡得噴香。
王藍田休養了好幾日,身體恢複後開始正常上學。
學子們被山長明令禁止過不準再提當日之事,但本就是關鍵時刻頭腦靈活的書生,受王藍田壓迫已久,早就積壓了不滿的他們陰陽怪氣的借喻各種事情刺激王藍田。
王藍田最開始還覺得丟人生氣,後來,一貫混不吝、厚臉皮的他直接表現得對學子們有覬覦之心,誰譏諷他,他就色眯眯的盯著誰。
沒過幾日,書院的學子們都遠遠的躲著王藍田,生怕自己被王藍田糟蹋了。
也有那些不滿足於常年清心寡欲的人,被王藍田盯得打開了新思路。
反正,他也不是被o了那個,不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