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唐僧氣得呼吸紊亂,一把將嵌花金帽摘下,怒道:“為師都說不用你為何要強行給為師戴上!”
茗月瞬間愣住,無辜道:“師傅,徒兒隻是想孝敬您而已,這樣也不行嗎?”
“不過,師傅你頭上的金環是何物?與師傅當真十分相配。”
唐僧氣了個倒仰,他十分懷疑,攤上這麼個氣人的徒弟,他當真能堅持到西天嗎?
明明鼻孔和耳朵都被氣得不停在噴熱氣,唐僧還不得不壓下怒火,免得讓這隻猴子知道真相對他不利。
“這金環正是能令人精通經文之物,你既辜負菩薩和為師一片好心,為師無話可說。”
說罷,唐僧重新將自己的帽子戴上,一揮袖袍,賭氣地走到旁邊的石頭邊上,背對著茗月坐下。
總歸這金箍的咒文隻有菩薩和他掌握,金箍如今摘不下來,便也隻能當做沒有了。
見唐僧準備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過,茗月默默布置了一個幻象,小嘴邪惡地一咧,開始念誦緊箍咒文。
唐僧頭上的金箍瞬間劇烈的收緊,陣陣疼痛傳來,讓唐僧忍不住痛意,抱著頭滿地打起滾來。
“怎麼…會…,明明…我…沒有念咒……。”痛不欲生地唐僧忍不住看向茗月,可這個徒弟唇瓣緊閉,並未念誦經文,隻一臉擔憂地看著他。
很快,劇烈的疼痛便讓唐僧無力再思考。
每每疼得失去知覺,不過毫秒又在疼痛中清醒過來。
直到唐僧連翻滾都無力支撐,茗月才停下。
疼痛消失的瞬間,精疲力儘的唐僧直接暈了過去。
茗月沒有理會,取出躺椅悠閒了躺了許久,直到唐僧快醒過來,她才收起躺椅,神色也變得擔憂,將唐僧扶起來坐靠在石頭邊上。
唐僧睜眼的瞬間,茗月瞬間影後上身,語氣中滿是擔憂,聲情並茂道:“師傅,你沒事兒吧。”
唐僧本就對茗月不滿,如今被害得戴上緊箍咒,疼得死去活來,更是遷怒茗月,自然,也沒有什麼好態度。
“你也不必如此幸災樂禍,有沒有事你試上一試便能知曉。”唐僧冷漠道。
他已經把這場折磨歸咎於戴上金箍時必然經受的教訓,畢竟這猴子的嘴從未動過,她也不可能會知道咒文。
除了他以外,唯一知道咒文的便是觀音,觀音不可能害他,那麼,唯一的可能便是初次戴上金箍時的教訓了。
可恨這教訓本該是這潑猴承受,卻被這潑猴轉嫁到他的身上。
茗月本就沒打算演多久,瞬間變了臉色,一臉受傷失望,“師傅,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這頭痛是因為頭上的金箍帶來的吧。”
“沒想到,徒兒一心為你,以一片赤誠待你,你卻想誆騙我戴上這等折磨人的東西,若不是徒兒想著孝敬你,怕是現在倒在此處的人便是我了吧。”
“屆時,師傅是會如徒兒一樣貼心照顧,還是冷漠的看著徒兒如同一條死狗一樣,狼狽的躺在地上呢?”
“你……,為師並無此意。”唐僧一時想不到話回,否認自己打算誆騙徒弟後,便閉上眼睛,假裝休息。
茗月也由他,畢竟她一個生氣的猴,不伺候唐三藏很合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