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蛋聞言【稍等哦歡歡，我看看。】
說著，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一本使用手冊——係統000號出廠手冊
一大摞。
蛋蛋翻著這一摞手冊，都快翻出殘影了。
終於要翻到最後的時候，看到了一行很小很小的字。
係統進化的最終形態由係統和宿主雙方共同努力所得。
蛋蛋將這段話一字不落的念了出來。
【雙方共同努力使所所得？】
林相歡思索著這段話。
這不就是雙向奔赴？
怎麼個奔赴法呢？
哪方麵呢？
一人一統思考著，誰都沒有想出到底是怎麼個辦法。
但是至少知道了一點，那就是擁有實體這件事情，是有希望的！
【歡歡，要是我能擁有實體的話，我也想做一次人！】
【啊？可以可以，但是係統能變成人類嗎？這能行嗎？不會到時候是個機器人吧？】
蛋蛋聞言也思索片刻【是哦！】
一人一統又針對係統能否變成人這件事情探討了片刻，直到林相歡的助理找來。
一人一統都沒有探討出個頭兒來。
“相歡，準備工作了。”助理敲敲門，提醒道。
林相歡起身：“來啦！”
……
一路開車到v的錄製地，助理提前訂好了餐車。
等林相歡抵達的時候，餐車也差不多的時間抵達。
林相歡和導演打招呼的時候，助理就將餐車上的飲料和吃食分給了工作人員們。
林相歡也是第一次麵對麵的見到這次來幫她拍攝v的導演，這還是李導給她們推薦的人。
說是優秀畢業生來著。
其實李導也不是沒想過給林相歡推薦一些圈內已經有名氣的人。
但是都被林相歡拒絕了。
因為林相歡不僅是想要找一個拍攝v的導演，更是想要找到一個符合公司調性，能與她思維同頻的合作者。
是的，林相歡最開始的目的就是給自己的公司添將。
所以在最開始放出她要拍攝v消息的時候，很多自薦的熱你都被她拒絕了。
因為這些人要麼就是已經簽約了公司，要麼就是與她，或者說與公司的調性不符合。
更甚至有的人品都有問題。
人前裝得人模人樣，沒想到人後卻是個喜歡仗著手中的權柄，潛規則的人。
這樣的人，林相歡當然都是一律pass掉。
也就是李導一門心思的想要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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