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屍的唾液。”紀靈慎道，“大概不準確，你知道的，喪屍已經沒有唾液，這是他們提取出來的能夠讓人變成喪屍的物質，也就是喪屍嘴裡起作用的物質。”
謝輕語立刻知道這是什麼，連帶著看向著瓶子的目光有些害怕，讓人想要遠離。
雖然難以理解，但是謝輕語至少明白，想要研究出血清，先研究喪屍身上到底是什麼在起作用也很關鍵。
不過看著這麼多瓶試管，總歸還是心裡發怵，就算是要做實驗，這些也太多了。
“研製的好多啊。”謝輕語感歎，“你怎麼知道這裡有這個，這個東西也沒什麼用吧？”
謝輕語現在還不知道紀靈慎為什麼要來這裡呢。
“你知道上一次我們來是要做什麼試驗嗎？”紀靈慎突然問道。
謝輕語愣了一下道，“不是讓我自己選嗎？”
謝輕語現在還記得那個實驗員後來拿出來的紙上麵的試驗，是想讓他們選擇出來去參加的。
紀靈慎搖了搖頭，“不論我們選哪一個，到時候都會被用來做實驗，做人類與喪屍相結合，或者喪屍與人類相結合，剛感染的人類與人類相結合，哪種能夠生出孩子來，會發生什麼樣的變化。”
紀靈慎說話直白的讓人有些不適應，但是他話中的意思足夠讓人忽略他的用詞，“什麼！”
謝輕語就算是知道實驗區在進行一些不符合人類道德標準的試驗，但是在末世的時候，確實會有一些非常手段才能得到想要的結果。
但是如果是這種，就是完全沒有必要的。
甚至說這種都不是反道德，而是反人類。
“你怎麼知道？”謝輕語問。
“我爸說的。”紀靈慎頭也沒抬，直接將所有的試劑都收入自己的係統空間中。
謝輕語看著他的動作，唯恐他不小心會沾到上麵的液體。
“這些東西就是做這些試驗必須需要的東西，現在這些歸我們了。”紀靈慎衝著謝輕語道。
儘管謝輕語心中有無數的問題，還是等到紀靈慎全都裝完之後回去再說。
紀靈慎裝完之後，卻並沒有立刻離開，而是到對門的實驗室中，也象征的拿走了一些東西。
謝輕語的目光定在這間屋子桌子上的工作證上，上麵赫然是紀明的名字。
紀靈慎拿走了他桌麵上擺放的一些東西，也拉開抽屜從中拿出一個盒子。
這個盒子紀靈慎打開看了一眼就立刻合上，放進空間中。
“走吧。”紀靈慎走之前沒有關兩間辦公室的門。
甚至有閒心將一路上所有辦公室的門都打開了。
謝輕語能夠聽到不知道什麼地方有人已經回來了在說話，但是紀靈慎卻像是過無人之境一樣，跟在他後麵，完全沒有跟任何一個人碰上。
兩個人神不知鬼不覺的又重新出現在大門口。
紀靈慎讓謝輕語站在原地等，他向前了幾步，直接活捉一個小喪屍，捏著他的後脖頸給拎起來。
全然不顧小喪屍正在空中掙紮的短腿，轉頭看向謝輕語，“走，我們也去領晶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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