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輕語能領會其中的意思。
顧慎白也好似想起了當初說過的話,出聲打斷,“你嫂子長相也好看,今日也算你有眼福。”
顧慎白話中維護的意思有些明顯,隻是蔡坤明顯沒有感覺出來,而是順著說道,“確實好看,所以我說你應該多回家的,不能辜負了她。”
他這話說的讓顧慎白有些不好意思,恨自己這個哥們,平日裡想著他講義氣,怎麼關鍵時候總是說不出什麼好話來呢。
於是他匆匆告彆,帶著謝輕語回去。
走之前跟蔡坤道要是藥不夠,就再讓人去找他拿。
回去的路上,顧慎白有心想解釋之前的事情,卻又好像不知道從何說起。
謝輕語也隻假裝並沒有看到他的欲言又止,在車上假寐。
好在很快就到了顧府,兩人下車之後一同去大夫人那裡。
謝輕語回娘家一趟回來,自然是要跟大夫人說一聲的。
大夫人看見他們兩個一同進來,眼睛都亮了。
“今日壽宴如何,我這身子不舒服,也不能前去祝壽。”大夫人問道。
“祖母的身體還好,壽宴也是很滿意,祖母也知道這邊的情況,是叮囑我要好好的伺候母親。”謝輕語回答。
顧慎白不知道謝輕語何時跟謝老太太說過這樣的話,自以為是自己不在的時候叮囑的,也就站在旁邊沒說話。
“那就好,隻是你們回來怎地這麼晚,是你父親留他說話了嗎?”大夫人的眼睛看向顧慎白。
謝輕語搖搖頭。
大夫人有些失望。
“合該讓你父親教導教導他的,你父親為人端方,也該教教他如何當一個好丈夫。”大夫人道。
這孩子他們自己是教不好了,隻能寄希望於其他人。
誰知道謝大人竟是沒有趁機敲打上兩分。
顧慎白聽這話就不樂意了,他嶽父確實是為人端方古板,最適合在大理寺卿的位置。
但是要說讓他教教怎麼為人丈夫,他是不樂意的。
他嶽父不也是娶了兩次媳婦嗎。
當然這話顧慎白還不敢當著兩人的麵說出來。
“那你們回來這麼晚是?”大夫人問道。
謝輕語看向顧慎白,見他沒有回答的意思,便道,“路上回來的時候遇到蔡家的下人說是蔡玥小姐受傷,來找相公求藥,就去蔡府上看了一下。”
對於顧慎白經常往來的對象,大夫人自然知道謝輕語口中的蔡府跟蔡玥是誰。
隻是她起了一絲疑惑,“什麼傷,還要跟你求藥,你又不是郎中?”
大夫人衝著顧慎白問道。
顧慎白自然是站出來解釋,“就是扭傷了腳,想找我拿一點聖上給我的藥膏。”
“他們鏢局平時少不了受傷,都是特製的傷藥,怎麼還能找到你的頭上。”大夫人對蔡家應當是沒什麼惡意的,隻是合理的問。
“鏢局的都是傷藥,肯定沒有我這的好,姑娘家的想少受點苦,也很正常。”顧慎白解釋道。
大夫人聽聞也不再問了,隻是想起了另外一茬,“蔡家的那個長子是不是今年的武狀元?”
顧慎白點點頭。
謝輕語倒是不知道這個,想想蔡坤的那個樣子,肌肉結實的幾乎要將衣服撐開,若不是臉上是忠厚之相,倒真是有一種氣勢。
大夫人也隻是問一問,得到這個回答,也沒再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