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什麼需要的,後麵都置辦上,隻是這邊買東西不太方便,可能有些東西需要過一段時間才能買回來。”
“那今天我儘量的寫全一些,明天能先把這些買回來。”謝輕語道。
“好。”聶慎遠應下。
說完這些他又不知道要跟謝輕語說什麼了。
他現在對謝輕語這個人都有些陌生,但是她帶著孩子過來又讓他心裡有一種莫名的感覺。
實際上,他在部隊中一直覺得自己已經是孤身一人。
家裡沒有爹娘,媳婦也不是自己的。
誰知道謝輕語這一過來,他竟是老婆孩子都有了。
想到這裡,他的語氣就又好上幾分,“我這兩天都休息,先把家裡規整一下,糧食的話可能還會更晚一些,這幾天我都先去食堂打飯,中午的話也打了飯回來吃,等到這邊的東西歸置好了之後再差不多在家裡開火。”聶慎遠稍微想的周到一些。
“行。”謝輕語應下。
“他、他叫什麼名字?”聶慎遠沒忍住問道。
他隻聽謝輕語叫他團子,今日有人問他的名字,他自己都不知道呢。
“還沒起名字,等著你這個當爹的來取。”謝輕語開口。
其實是原主也不太想取名字,這個孩子也是無奈來的,多少有點敷衍。
隻是此時聽到謝輕語這樣說,聶慎遠心中的愧疚更是達到了頂峰。
“我、我取嗎?”
“你兒子,你不想取嗎?”
“我文化不高,怕取不好。”聶慎遠有些不好意思。
他在鄉下實在是沒有上過多少學,小學的學曆,剩下的還都是到了部隊之後學的。
“你先想想吧,要是不行我來也行。”謝輕語沒有直接拒絕。
“我先翻翻書。”聶慎遠很珍惜這一次的機會。
他本來想的是要不要按照老家的輩分先定下一個字。
他記得團子這一輩是‘立’字輩的,再想一個字就可以了。
“我等會先去打水,你看看有什麼要弄的,屋裡還是有什麼需要擺弄的,你就喊我。”聶慎遠道。
他還是有點不太好意思,自己給自己找活乾。
這院子裡本來就有一個大水池的,是用水泥砌的,就是為了吃水方便。
聶慎遠先是打了水過來,將這水池子裡裡外外的洗刷了一遍。
然後又接了兩次水,等到刷乾淨之後才開始往裡麵倒水。
謝輕語這邊就在屋裡想著還要買一些什麼東西。
那邊團子倒是久違的沒有前後跟著謝輕語,而是開始觀察聶慎遠。
聶慎遠在院子倒水,他就在屋門口看。
聶慎遠到外麵去打水,他就在門口等著。
等到聶慎遠回來他又悄悄的往門裡麵躲一點,然後就看著他。
聶慎遠當然知道團子在看自己,隻是假裝不知道。
怕驚動了他。
剛才跟謝輕語說話的時候團子也在,所以聶慎遠也就沒敢問。
他看著團子是很正常的,就是不知道不說話這一點是不會說話,還是剛到一個陌生的地方害怕。
聶慎遠跟謝輕語一個在屋裡,一個在外麵,兩個人看上去倒是默契,實際上是聶慎遠不敢進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