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吻很長很長,久的人心跳快到要從喉嚨裡跳出來。
後來,知知整個人被薄司澤提起坐到引擎蓋上。。
她扶穩他的脖子,還沒有從剛才的吻裡清醒,眼睛裡霧蒙蒙的。
停車場燈再度亮起時,她發現他的脖子被她指甲抓的通紅。
就跟自己滾燙的耳根一樣。
而後被薄司澤壓製性地抵著額頭,聽他低沉問:“你還記得走之前答應我什麼?”
他走之前答應了他什麼?
知知微楞,他走之前答應了她什麼?
臉上藏不住事。
顯然是忘了。
男人心裡那股火又燒的旺起來。
側了一秒下巴,下一秒就把她雙手都扣緊。
這怎麼說呢?
酒壯人膽,有的。
心情煩躁,也是有的。
本來對她趁著他出一趟遠門,就趕著要離家出走去彆處建個窩這種行為。
耿耿於懷!
結果帶她出來吃個飯,他稍微不盯著點兒,她就差點加上一堆男人的聯係方式。
這誰忍得了!
原本薄司澤想著,重來一回,他要對他這隻貓溫柔一點,細心一點兒。
脾氣不要那麼暴躁。
多給她一點尊重,凡事順著她的心意來。
她就那麼大丁點兒個人,要求再是無理,他還罩得住。
但目前看起來,他的戰略有點問題:給她溫柔給她尊重,什麼都聽她的。
不管用。
稍微不強勢點兒,不在她身上打個項圈掛個名牌,提醒她屬於誰。
這姑娘就把放養當不養了。
隨隨便便哪家飯,都想去蹭兩口。
趁著溫知知還沒想起來答應過他什麼,
他直接就把手從知知的衣服下擺伸了進去,手指一寸寸滑過那柔軟的皮膚,粗糲的手指從緊身的文胸邊緣滑了進去。
整個手掌直接包裹著飽滿圓潤的乳房,溫軟的觸感激得薄司澤情動的厲害。
比以前還真是大了不少。
心裡有火苗子突突往喉嚨口冒,一想到這件事就很煩。
知知驚呼,終於想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