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腦子都是聽著都汙耳朵的臟話。
就那種人,都不知道溫知知到底在念念不忘什麼,該不會是被下蠱了?
一想到自己在溫知知心裡連那種人都比不上,挫敗感很強烈。
伸手捏了捏知知的下巴,情緒上頭手骨不由得用力,語氣卻輕佻。
“溫知知,你就這麼賤骨頭,就這麼不值錢?”
溫知知一看到他在冷笑,心裡湧起反感。
她甚至不知該說什麼,或者說,她都不知道她現在坐在這裡,跟他究竟是在爭執什麼。
但薄司澤今天帶來的莫名其妙的壓迫感,讓她本能的隻想逃離。
沒多猶豫,側過身就想拉開車門。
明明知道拉不開車門,還在瘋狂的拉,瘋狂的砸門。
薄司澤皺眉,伸手就攥住她的手,將手握在自己手裡。
“彆砸門,門反鎖了,砸門也沒用。”
溫知知眼眶微紅著掙紮。
“薄司澤,你結婚的目的也不是為了我啊。雖然我不知道你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麼,但我們彼此相敬如賓互不乾涉不好嗎?你就非得,非得說這些傷人的話。”
她的聲音帶著哭腔,讓男人心裡很煩躁。
每次都是這樣,動不動就往外跑,跑不掉就說要殺了他,殺不了他就讓他殺了她。
回憶與眼前的一幕交錯,讓薄司澤越想就越煩。
感覺跟這女人就像走進了死胡同。
不管怎麼做,都無法討她歡心。
可要令她憎惡,卻是輕而易舉的事。
男人的手勁兒本不算重,但知知硬要跟他擰著乾,受苦的隻能是自己。下一秒,她感到雙手手腕一鬆。
薄司澤這人掃了她一眼:“你現在是不是又特彆討厭我?”
她揉著發麻的手腕,沒有注意到他口中那個“又”,隻是靜靜的把臉轉向相反的方向,以表示對他的反抗。
不用說,也知道她現在在討厭他。
那側影決絕,讓薄司澤直皺眉頭。
“不說了。”他低聲說。
然後開門把司機叫上車。
果然……大半夜把人拉到這裡來,竟是為了這些毫無邏輯的事。
好在計程車司機估計接到這種奇奇怪怪的乘客已經見怪不怪,竟然上車後一句話都沒說。
從後視鏡裡看了一眼女人哭喪著的臉,還有男人冷漠的表情。
自己就站在外麵不遠處,估計要談的事沒談妥,車子裡的氣氛很差。
他抽了一張紙巾,隔著車座間隙朝女人遞過去。
卻被截胡。
男人依舊冷著張臉,不動聲色的把紙巾從司機手中抽走,拿去擦了擦鞋麵,然後扔進了垃圾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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