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呢?你是想表達,這樁綁架案和華國有關。”迦國警察笑容戲謔。
知知這時候才突然有些明白,他們在故意跟她下套。
好在她也足夠機靈,在談到母國時,用詞一直很警覺。在迦國警察一再引導她說出恐怖分子就是華國人時,她留了個心眼。
她挺直了背,笑微微的,端出大國氣度。
一口流利英語說的擲地有聲。
“我想他用華語確認我是否是華國人,是因為我的祖國很強大。這個恐怖分子應該也很清楚華國非常看重每一個不管是在國內還是在國外,有錢或者貧窮的華國人。因此,他不想,也不敢隨便動華國籍人,那會給他帶來十分嚴重的後果。”
一席話說的迦南警察神色古怪。
知知這句話既是在為自己國家正名,也是在打迦南國的臉。
哪怕對外消息封閉的極好,但來了這個地方的人才會明白,因為貧富差距和森嚴階級,這個國家正在從內部開始腐爛。
貧窮的人因為走投無路開始反抗,統治階級享受著經濟與科技帶來的繁榮,卻對一脈同源的同胞進行殘忍的鎮壓和屠殺。
迦南警察無法找個借口迅速結案。隻能不再將這個話題進行下去。
“那你跟亞伊多安是情侶關係?”
“不是。”她沒有半分猶豫,將一個“no”咬的十分肯定。
“不是?”嗓音明顯拉高:“那怎麼……”
鋼化玻璃窗外一個軍人模樣的人敲了敲窗子,眾人留下知知一個人出去了一會兒。
外麵的人告訴警察可以放她走了,因為調查出她背景並不簡單。
知知走到警察局大門,帶隊老師正在等她。看到溫知知還是那麼鎮定,既沒有驚嚇到語無倫次,也沒有害怕到痛哭流涕。
本想安慰的話說了兩句,也覺得沒什麼意思,便帶著知知回了學校。
那之後,大家都對知知在街頭遭遇恐怖襲擊,與恐怖分子近距離對視,依然完好無損的事跡嘖嘖稱奇。
知知等緩過來,再想起這事兒才覺得後怕。
當時那人離她那麼近,通常來說,恐怖分子為了避免暴露身份,殺個人就跟殺雞似的,斷然不會手下留情。
所以……他是故意用華語來試探她的對嗎?
知知想到那個黑色頭發黃皮膚,危險氣息極濃的暴徒,不免會去這樣想。
又或者,他也是華國人,不想血刃同胞?
她搖搖頭,比起這樣的猜測,她在警察局那番證詞,因為忌憚華國在全世界的威懾力才放走她才更說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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