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生玉立刻接話:“情緒穩定的不得了,我給她端了甜湯過去,她都不怕我下毒,直接就喝完了。”
阮生玉說完食指彎曲頂著鼻息嫣然一笑:“我覺得她還挺可愛的。我問她,我們把你關在這裡不讓你見三弟,你怕不怕?你猜她說什麼?”
薄風和薄司禮均望向她。
“她說這裡吃得好住的好,就跟度假似的,沒什麼好怕的。等我出去的時候,她都刷了牙準備睡下了。”
薄司禮聽完也笑。
他晚上回來的晚,還沒來得及見上這三弟媳婦兒一麵。
見阮生玉一說起她就笑,心想著應該也是個挺可愛的女孩子。
隻是薄風臉色難看的緊,兩人一看薄風不說話,沉著臉垂著眼皮,兩人不約而同的收斂了笑容。
“是一個不懂規矩不識抬舉的!”薄風道。
下午薄司寒把人帶過來給她瞧了瞧。薄風原本就不對她有什麼指望,薄司寒還說背調歸背調,人是活的,資料是死的,也許見了本人會有意外之喜。
還能有什麼意外之喜。
臉皮一樣厚。
薄風直接對溫知知說,她跟薄司澤的事沒走他這裡過,也沒下定,更沒婚禮。
所以不做算。
溫知知表情冰封了兩秒後,嘴角微微上扯。
她低著頭,嗓音又軟又柔。
“可是爺爺,跟我領證的人是阿澤又不是您,您說不認不算的。”
直接捅進薄風肺管子裡。
薄風還沒見過敢當麵頂撞他的。
不說彆的,縱使能耐通天的薄司寒,什麼都肯下功夫,多才多藝的把他哄著。
至於那個一身反骨的薄司澤,心裡再是對他這個當爺爺的不滿,可當著他的麵還不是不敢甩一點臉色。
隻有這個……
溫知知見老爺子臉黑了不止一丁半點。
立刻拿出自己的茶藝。
燙器、洗茶、泡茶、拂蓋、封壺、分杯、回壺、分茶。
一套下來,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嗬成。
茶水冒著熱氣倒入青瓷茶杯,最後到了杯盞上。
溫知知穩穩的端著杯盞,膝蓋一軟,朝薄風跪了下去。
茶杯高舉過頭頂,模樣要多低眉順眼有多低眉順眼,要畢恭畢敬有多畢恭畢敬。
請茶!
薄風:“……”
剛捅了他肺眼子,又喂他喝綠茶。
這茶接也不是。
不接也不是——不接,就顯得他這長輩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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