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坐過來!”
“你靠近點!”
“你跑那麼遠乾嘛!我會吃人?”
知知正出神,想著曾經以為薄司澤是一隻“羊”,溫文儒雅體貼穩重的“羊”,也不知到底哪一環節出了問題。
這“羊”搖著搖著屁股,竟然搖出了一條大大的“狐狸”尾巴來。
愣是誰都會被嚇一跳好吧。
恰好這時腰部又被男人的手臂攬過去圈住,肩膀也被男人的下巴頂住。
“小媳婦兒身上真香。”
她瞥了一眼,目光落在他青色的胡渣上。
“爺爺說,他不同意,他不認可,因為他不知曉,也沒有過定。”
知知伸出兩隻手指,頂住他的眉心,把人從自己身上推開。
“又不是跟他結婚,他說話不作數。”
他表情倒沒多大變化。
知知也明白,這件事說到底隻跟領證的兩個當事人有關係,彆人再怎麼反對插手,都沒用。
但是結婚這事,又恰恰不單單是兩個人的事。
家人的認可,份量還是很大。不管你內心怎麼否認,就是客觀存在。
薄司澤從她眼裡看出點彆的情緒來,下意識收斂住脾氣。
“給我一點時間,我來搞定。這種讓你不舒服的事,不會有第二次。”
一邊說著,就要動手去抱她。
知知單手把兩人隔開。
以為他說給他時間搞定,就是給他時間去說服家人接納她。
可是,有必要搞的這麼麻煩,鬨得這麼僵?
知知說:“我一開始沒想到事情會鬨成這樣,若是真的家人不同意……”
話還沒說完,薄司澤就立馬聽出退縮之意。
他的眉宇和眼神頓時變的陰陰的。
“那老頭兒叫你跟我離婚分手,你聽到了還挺開心是吧?”
“我已經惹的他非常不開心了。”
“那你怎麼回答他的?”
“……”
薄司澤本來是來解決問題的。
剛才她害怕的時候叫他名字叫他救她,那嗓音對他而言有多動聽。
現在火上澆油的舉動,就讓他有多火大。
類似於“算了”這種話,溫知知自從結婚這已經是提第三次了。
這得是多不當回事,才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把離婚放在嘴上時不時的拿出來說。
“你先彆急著說你想怎麼辦,你就說你是怎麼回答他的。”
他發起火來的嗓音本來就低沉,一字一句又說的慢,仿佛是在給她機會,讓她好好想清楚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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