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徹底放棄。
薄司澤才一言不發,握著她的手,手心朝下按在自己腿上。
隔著薄薄衣料,她掌心也感覺到對方皮膚的滾燙,隱隱產生了血管跳動的錯覺。
那股燒,從掌心燒上了臉。
在昏暗燈光裡,都紅的不行。
“彆說這些,說正事兒。”
“怎麼就不是正事兒呢?”他的額頭靠過來,抵著她的額頭,有點不滿意的語氣,但語氣很輕很輕。
“我這是在趁著這個機會給你交底。我不說,你就不問,那不隻有我主動點。你都不讓我說完就打斷,你是不是算沒禮貌。”
知知閉上眼睛,感受到他另一隻手的食指,慢慢的摁到她的嘴角。
她放在他腿上的手有些發緊,手指不由緊扣。
“那好,你說,我聽著呢。”
原以為這人要繼續開黃腔,說些不著邊際的話。
沒想到這人安靜了一下。
突然張口。
“溫知知,其實我想要的挺簡單的。我不想要什麼遠大前程,我隻想要一個女人,會在家幫我帶孩子,我下班回家的時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她。”
知知伸手握住他的手腕,睜開眼睛。
她反應很快。
“這個人,也不是非得是我。”
“溫知知,躺在我床上的女人,你是第一個,我想,或者說,我希望也是最後一個。”
知知不回答。
不回答不是因為不知道他想要什麼答案。
而是很難回答。
跟薄司澤相處這麼久,他的有些行為,有些關心,已經遠超出了契約婚姻的界限。
正因為心裡有數,知知才不確定他是不是真的有點喜歡上她?
畢竟以他的條件。
除了新鮮感,她實在想不透他會對自己上頭的原因。
而這新鮮感,還有新婚的光環和濾鏡在裡頭。
簡而言之,在知知眼裡,當時他急著結婚,換任何一個條件符合的女人,他都會在新婚蜜月期對她上頭。
這種一時興起下的關係持續,能持續多久,會因什麼原因結束,最後會進展到什麼程度。
都很難說。
於是,一想到他想為自己正名這件事。
知知便覺得他有些想太多。
薄司澤這時還離她很近,嘴唇幾乎要貼到她臉上去。
她抬眸看他:“我能拒絕嗎?”
“肯定不行。”
知知並不意外。
認識他越久,越覺得像不認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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