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上……還沒吃呢。”
薄司寒了她一眼,那一眼很是意味深長。
直接從餐盤裡取下一塊司康,放進嘴裡咬了一口。
味道似乎還不錯,他挑了挑眉。
阮生玉驚訝的微微張開些唇,沒想到他這麼大膽。
連老爺子的餐食都敢動。
薄司寒轉過臉來,對著她笑了笑:“阮姐姐,你不會在爺爺麵前參我一本吧?”
她還來得及回答。
他靠過來,灼熱的呼吸撒在她耳畔。
男人嗓音低啞:“但是,我們倆現在是共犯。”
語畢,將自己咬過剩下的半塊司康喂進她口中。
阮生玉明顯被他這虛晃一槍給唬住了。
腦子像短路一樣,隻剩下一片空白。
腎上腺素蔓延。
心臟狂跳。
臉頰似火燒般卑羞。
等再回覺過來時,薄司寒早已離開。
徒留阮生玉留在原地不斷回味那口中司康的鬆軟甜膩。
薄司寒今天原本一早就該去公司的。
現在卻一點都不想離開。
因為他要等大戲。
薄司寒這人不僅長了張過目難忘的俊俏麵孔,還生了八百多個心眼子,論算計,誰也算計不過他。
剛才這人是故意睜隻眼閉隻眼,幫忙打掩護把薄司澤放跑。
明著看是顧念兄弟情義。
實則做的是一石二鳥的打算。
畢竟薄司澤是隻通天的猴子,會大鬨天宮那種。
欠得不可一世,薄司寒才不屑當麵去惹那身腥。
反正薄風交給薄司寒的任務就是把溫知知帶回來,算起來他已圓滿完成老爺子交托的任務。
接下來,薄司澤為了帶走他那小媳婦兒,是把房子拆了也好,是把前來阻攔的人骨頭拆了也好。
都跟他薄司寒無關。
當然,薄司寒想要的結果,最好是鬨的越雞飛狗跳越好。
這樣還可以順勢推一個“管理不善”的鍋給薄司禮——這麼大個宅子,安保都是怎麼做的,偷溜進來一個人都沒發覺。
光是想到薄司禮那出醜的模樣,他都要笑出聲。
薄司寒叫傭人送了一份早餐進書房,優哉遊哉享用美食,靜等魚兒上鉤。
理論上來說,薄司澤想要進來容易,想要出去除非背上插上翅膀。
薄家的安保管理每年投入在五千萬,還真不是鬨著玩兒的。
此時,薄司寒坐在書房裡,小口喝著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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