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風覺得今天出來真是丟臉丟大發了,要是傳出去他薄家娶了這麼一個孫媳婦,豈不是被人在背後笑死。
可惜,薄風拿人手短,現在發表意見理虧。
知道這人是九頭牛都擰不回來的強驢。
愛咋咋地吧,反正他不嫌丟臉不嫌幫彆人養兒子戳心窩,我還管得了他幾年?
雖然心裡在罵臟話,卻笑的和藹又溫慈。
轉頭對溫劭祥道:“你看我們兩個長輩還真是想什麼來什麼,這兒孫自有兒孫福,他們年輕人的事自己決定好了,我們長輩們支持就行了。”
薄家人的態度完完全全出乎溫劭祥的意料,一時間竟不知是喜是苦。
他肩膀鬆弛下來。
“是啊,他們年輕人有他們年輕人的過法。”
薄司澤沒有再說話,依舊是將王璐露當空氣。又湊到溫知知身邊,溫言細語的問她需不需要回房間換件衣服。
溫俞芊凝見這件事剛冒了個戰火的苗子,就被溫知知那能耐老公三言兩語給化解了,有些不爽,但也隻能作罷。
溫聲聲有些掛臉,她還湊到她耳邊輕輕說了一句:“這男人愛做綠王八,要不是變態,就是有暴力傾向,這有什麼好氣的。指不的溫知知的好日子還在後頭呢,你等著瞧。”
溫聲聲覺得母親的話很有些道理。
最尷尬的要數王璐露,毀婚砸場子,結果什麼都沒得到,還圖做了個惡人。
而她更不知道的是,看上去都沒把她認進眼裡的薄司澤,早把這筆賬給她記上了。
對女人,這男人一向很客氣。
所以他不會打她,但是不打她不代表結果會更好。
“王小姐,這裡應該沒你什麼事兒了。”
薄司寒瞧著那溫俞芊凝是個不頂事的主人家,代為效勞。
王小姐還有點不甘心不服氣,想說什麼。
薄司寒揮揮手。
周然已然走過來,塞了顆不知從哪裡摸出來的高爾夫球進王璐露嘴裡,又把人雙腕反剪,拖了出去。
好了,不相乾的人都走了。
繼續開心繼續舞。
薄司澤的好涵養是一直忍到離開溫家時才開始發作。
溫知知將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胡艇耀身上,一會兒摸摸他的頭,一會兒捏捏他的小手,要不是就看著胡艇耀的側臉發呆。
一點想跟薄司澤說兩句,解釋,或者道歉的意思都沒有。
簡單的說就是,沒把他放心上。
車裡明明沒有開空調,氣溫卻驟然降了好幾度。她胳膊有點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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