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他們這行,要是把真名交出去,就等於把命交出去。
可是知知不明白。
聽完後也沒有露出什麼特彆的表情。
薄司澤盯了她良久,沒有得到自己期待中的反應,一時上頭的熱情也冷下來。
他的熱情也隨之冷卻。
那晚,不知為何,薄司澤突然拉住她,未及進房便深吻起來。
他一隻手托住她的脖子,手指輕柔地滑上她纖細的頸項,吻得熾烈,幾乎讓知知喘不過氣來,仿佛肺葉都要炸裂。
浴室……
“不行!絕對不行!”
她抵抗的情緒特彆劇烈。
她碰都不想碰他。
臟東西。
薄司澤不像昨天和昨天那麼有底氣。
最後扯過浴巾往她臉上一扔,遮住了那張勾魂攝魄的臉蛋。
“那你出去,彆在這裡搗亂。”
知知胡亂衝了一下,氣呼呼的就跑出去了。
浴室裡水汽氤氳。
男人結實的身體上,肌肉線條在水霧中若隱若現。
薄司澤伸手將濕漉漉的頭發向後捋去,露出清晰的五官和深邃的眉眼。
冰涼的水流從花灑中傾瀉而下,水珠順著他的發梢滴落。
澆滅了些許身體的燥熱。
等薄司澤冷靜下來,越想就越不對勁兒,具體哪裡不對勁兒,說不上來。
關掉花灑,拿起毛巾隨意地擦拭著身體,緩步走出浴室。
屋內燈光柔和,昏黃的小夜燈靜靜地亮著,床上的人早已躺下,一個小小的身影在被窩中拱起。
第二天清晨,薄司澤早早起身,穿戴整齊。
知知原本打算宅在房間裡度過一整天。
然而,薄司澤卻以堅決的態度將她拉了出來。
他們乘坐觀光車直奔停機坪,一架銀白色的直升機靜靜地在晨光中等待著他們。
薄司澤拽著知知胳膊丟進副駕駛座,關上機門,自己繞道進入駕駛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