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知想拒絕,可她不敢。
自從跟了薄司澤以後,或者說自從跑了幾次都沒成功。
她知道他的厲害,就沒拒絕過他的求歡。
隻要他要,她就給他滿足。
薄司澤的需求幾乎是每日必來,尤其是他離開幾天後,回來的那一天更是會折騰的特彆厲害。
知知對他,既害怕又無可奈何。
還有點搞不明白,這人怎麼動不動就能想要。
而且想要就一定要。
當然,更矛盾的是,她心理很抗拒,但是身體上的反應還是挺誠實的。
其實,薄司澤並不是那種縱欲無度的人,要女人,什麼時候都有大把大把的女人供他挑選。
隻是胸太大的看著頭暈,皮膚白的又覺得臉上妝濃。
聲音嬌的像是嗓子裡黏著一塊糖,個子高的又覺得像座山。
說起來也挺好笑,他以前看雜誌時覺得自己喜歡葫蘆型,女人中的女人。
腿要長、胸要大,屁股要翹,還要特彆放得開那種。
那玩兒起來才好玩兒。
結果真的遇到“理想型”——就有一種摸都不想摸一下,膩的胃抽筋之感。
至於說小貓。
要說個子高不高矮也不矮,坐在他腿上時高度剛好能靠著他胸口。
皮膚白但是她不化妝,身上就是洗發水的味道,有時候洗發水都沒用,一股自然的水果香。
總之,她可能剛剛就長在那麼點兒上去了。
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
可能也不是多驚世駭俗的大美人。
偏偏誘出他對女人最原始的向往。
說起他需求很大,其實他知道這種需求似乎更像是一種對她的占有與控製。
沒有任何避孕措施那一刻,她好像才是真正屬於他,讓他有種格外踏實的感覺。
當然,薄司澤剛才提出的要求,簡直是比用嘴直接說我要在這裡上你更色情的暗示。
知知羞窘的要命,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揮著手一直說不行不行。
要是突然有人來了,有野獸來了怎麼辦。
你要是非得那就回去再說。
“回去,你自己問問它等得了那麼久嗎?”
薄司澤最厭煩她在氣氛好的時候說煞風景的話。
先是蜻蜓點水般在她唇上親了幾下,而後便把衣服從她褲腰裡抽出來,從衣服下擺摸了進去。
之前知知防他防的緊,內衣扣的死死的。
後來發現防也沒什麼用。
反正他會單手解扣子,比她還解的快。
再後來,她被半推半就,就躺了下去。
風和青草同時撫摸著她臉,她把自己的手放自己的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