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又窮又澀,酒吧倒是有,但更恰當點兒的形容“中世紀的小酒館”。
破破爛爛的裝修,酒保從打酒桶裡打出像馬尿一樣的玩意兒。
一群不修邊幅的醉漢坐在地上,把馬尿往喉嚨裡倒。
伊萊莎坐在車裡,看了一眼,發出不悅的“嘖”聲。
這裡也就幾個酒館,一個比一個寒磣。
見伊萊莎的眉頭皺的越來越厲害。
後來知知便輕聲的說:“要不然,去營地吧。那裡還有些不錯的酒。”
伊莎萊望了她一眼。
知知緊張的抱著籃子規矩的坐著,連腳都不敢亂放。
後來,司機還是把車開回了營地。
這一路上,伊萊莎不吭聲。
手肘撐在車窗邊緣,手掌掩息,似乎多在這種地方待一秒,空氣中的細菌都會使她生病。
知知則打起了十二分精神,用以應對伊萊莎突如其來的詢問。
其實,知知不知道的是,伊萊莎一直在觀察她。
她單薄而纖細。
清純木訥有餘而性感不足。
這樣的女孩子,騙騙她那涉世未深的弟弟還行,可是薄司澤……
他不應該會對這種類型產生興趣才對。
知知前腳剛跟伊萊莎走,拉蒂爾和希洛回到營地就給指揮官撥去了電話,報告她的失蹤。
薄司澤一聽描述,就知道接走小貓的人是誰。
他沉了沉臉,雖然有些意外伊萊莎能找到小貓。不過現在正在戰事的白熱化關頭,不可能離開。
於是隻是吩咐拉蒂爾和希洛待在營地,他正在回程的路上,如果有什麼新情況隨時跟自己彙報。
等拉蒂爾和希洛焦急的等待著指揮官大人回來時,那輛載走小姐的軍用汽車停在了屋門外。
她們目瞪口呆的看著知知把那位高高在上的小姐引進門。
伊萊莎看都沒看其他人一眼,四下打量著這處住所。
直接問了一句:“你睡哪間房?”
原本正讓拉蒂爾去燒水泡茶,再拿些點心知知愣了一下。
不明白她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伊萊莎無奈的朝旁邊瞥了一眼:“你的臥室?不懂英文?”
“噢,好,在那邊。”
她為伊萊莎引路,伊萊莎走了兩步,轉過身看了一眼跟過來的拉蒂爾和希洛:“其他人就彆跟來了,有你在就行了。”
整個臥室收拾的乾淨,整潔。
知知推上門,伊萊莎在房間裡轉了一圈,手不經意的撫摸過屋裡的陳設、家具。
這個時間裡,知知連忙拿出煮茶工具燒水煮茶。突然想起那群男人還放了些好酒在屋子裡,又拉開門跟門外的拉蒂爾說了一聲,讓她拿兩個杯子,把指揮官最好的酒拿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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