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伽藍腹地走。”
薄司澤幾乎沒帶什麼猶豫。
所有人的沉默震耳欲聾。
金恩的通訊儀裡,傳來一聲另一架飛機上ac的臟話。
“shit!”
簡直罵出了所有人的心聲。
隔了一會兒,還是ac。
“好吧,死就死。”
等到知知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兩天以後了。
肚子上蓋著乾淨的薄毯,胳膊彎上紮著針輸著液。她稍微動動手指,就痛的擰起眉頭。
“你醒了?”
麵前站著一位陌生的年輕女性,身上散發著一股消毒藥水的氣味。
剛才她正彎腰記錄知知的身體狀況,突然直起身來,嚇得知知心頭一跳。
女人微笑著朝知知走來,試圖伸手探測她的額頭溫度,但知知小心翼翼地偏頭躲開。
此時,女人才意識到自己的疏忽。
“我叫瑪姬,是醫生。我隻會一點簡單的英文,你不懂希伯來語吧?”她的語氣溫和而友好。
聽到對方是醫生,知知稍微放鬆了一些戒備。
“我會一點點希伯來語。”她回答,心中暗自慶幸,跟希洛和拉蒂爾學的那一點點日常用語現在終於派上用場了。
瑪姬點了點頭:“那我就用英語和希伯來語和你交流。”說完,她甩了甩體溫計,準備為知知量體溫。
接著,她又問了一些簡單的問題:“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
知知回答:“除了手指疼,還有其他地方疼。”
“背疼嗎?還有癢癢的感覺?”瑪姬繼續詢問。
“是的,背疼,還癢。”知知點頭。
“背疼是因為傷口在結痂,癢的話一定不能撓。這裡的醫療條件不好,如果留疤的話可不好處理。”瑪姬認真地解釋道。
知知認真地聽著。
瑪姬取下體溫計,看了一眼,眉頭微微皺起:“真是奇怪,怎麼還在發燒呢?”
頓了頓又道:“不過是低燒,可能還是手上的傷在發炎,不過不用擔心,沒有燒上102華氏度就不用醫療乾預,藥這種東西吃多了對身體沒什麼好處,自然免疫吧。”
知知點點頭,抬頭看了一眼頭頂的點滴瓶。
瑪姬說:“是生理鹽水和葡萄糖。”
接著又道:“你手指的傷很嚴重,我聽你朋友說是用了刑。我看過那傷口,當時插進指甲蓋的鋼針應該淬了沙林,那是一種無色無味的神經毒劑,能影響神經係統,導致肌肉麻痹和呼吸衰竭。雖然你中了毒,但好像因為你落過水的緣故,那毒素洗掉了一些。這也是你昏睡了兩天高燒不退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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