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澤手肘撐在她肩頭,修長的手指遮住一點鼻翼,笑的極好看。
他目光落到她臉上:“就算沒想過,可30歲也太老了點吧?”
背過的指尖輕輕捏了捏她臉。
“你都30歲了,那你丈夫豈不是還要老點兒。可以把結婚年紀提前點兒。”
知知搖頭搖的認真:“可是我覺得我還有很多事要做,結了婚以後就沒有那麼多自己的時間了。”
“誰說的!學騎馬,學潛水,學做蛋糕,學拳擊……還有回學校念書……”他微微斜額:“不矛盾,也要不了多少時間。”
“你怎麼知道要不了多少時間?”
薄司澤悶頭又喝了一口酒,直接跳過了。
“以後帶你去巴黎玩吧。”
知知滿臉狐疑:“為什麼?”
他挑了挑眉,神色越發的懶:“不是想去旅遊嗎?”
她皺了一下眉。
想問的不是這個為什麼。
而是她為什麼要跟他去巴黎旅遊。
來不及思考,下一個問題很快又拋過來了。
“說說吧,心裡有多厭恨我?”
她又是想都沒想,張口就來:“我並不討厭你,反而是十分崇拜你。無論身處何地,都格外出眾紮眼,隨便站在那裡臉一黑,誰都給你嚇死!”
薄司澤吭哧一聲笑了。
“我是鬼呢?”
握著酒瓶的右手,食指頂住她肩膀。
拍馬屁得換著花樣兒拍,可酒勁兒上來,知知腦子裡暈乎乎的,肚子裡的恭維話實在不多了。
“反正,我覺得你特彆好。”
類似的回答他問了很多次,她也答了很多次。
多說幾次就沒什麼意思。
“這好話聽著像賴話。”
薄司澤又笑了笑,形似皮笑肉不笑:“我喜歡你騙人的樣子,不過偶爾也要換換口味,不然就缺點兒意思。”
知知才不信。
“要多說兩句,你又要掐我脖子了。”
“什麼?”
知知輕瞥他一眼:“就是上次啊,在那個地方……你剛問完我要是你死了我怎麼辦?我好心好意擔心你,你就直接……”
她抬手比了比卡脖子呼吸不過來的樣子。
然後搖了搖頭:“你這人……你這人……伴君如伴虎一樣,我還是閉嘴不說話比較好,不然都不知道哪句話惹得你又不高興要殺人了。”
誰也沒想到,她會說這些。
“哦,還在記仇塞班那個事呢!瞧不出來,你心眼兒還蠻小。”
薄司澤的聲調又高了些。
她微微閉眼產生了一些困意。
“還說為了道歉彌補,願意答應我三個要求。”
“不是答應了你了嗎?照理說當時你跟你哥跑了,我們的契約就算作罷。可我現在還是信守承諾,既沒有對你動粗,也留下了喬恩斯。你說說,到底是誰便宜占儘還撒潑打滾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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