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院住得好好的,結果在今天,突然來了個不速之客。
木南坐在長椅上閉眼假寐著,今天陽光很好,所以安室透帶她出來曬曬太陽。
不過聽說好像是又出什麼事了,剛才他去接電話,到現在也沒回來,估計是很嚴重的事情吧。
這時,一道陰影逐漸逼近,最後直接擋住了陽光。
木南緩緩睜開眼,就見琴酒和伏特加就站在自己麵前。
······就,醫院的安保這麼差嗎,咋什麼人都能進來了?
見木南看到他們時並沒有什麼太大情緒起伏,琴酒笑了下,緩聲道:“看來你對現狀已經接受了?”
“我的意見重要嗎?”木南再次閉上眼,彆過頭不想理他們:“反正對你來說,隻要一道指令就可以讓我去做任何事,你大可不必這麼假惺惺地過來問我的意見。”
“在這一點上,你倒是足夠的識時務,”琴酒冷笑一聲,繼續道:“如果當初你也這樣,至少現在不會淪落到這副模樣。”
木南一怔,抬眼看向了琴酒:“我想,如果是組織的情報網,應該已經知道這條消息了吧?我對於過去沒有任何的印象,少在這說些我聽不懂的事了。”
這姑娘已經對他沒有絲毫懼意了。
不對,應該說,從一開始就沒有。
琴酒從沉默片刻,忽然就笑了:“你不想知道和自己過去有關的事情?以及······”
他的視線緩緩移動,透過劉海直看向那隻最為特彆的眼睛:“為什麼你現在什麼都聽不到了。”
木南瞳孔一震,瞬間明白了對方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她猛地站起身,直接抓住琴酒衣領質問道:“你做了什麼?!”
“也沒什麼,”可能是知道麵前的人根本沒有任何威脅,琴酒笑得格外輕鬆:“隻是給了一點小教訓而已,畢竟一直隨意傳播著組織信息,沒有直接殺死就已經算大發慈悲了。”
意識到現狀,木南強迫著自己冷靜下來,鬆開手狠狠推了一把琴酒,隨後冷聲道:“恐怕不是因為這點吧。”
她繞過對方,隻留下一句話:“你不過就是擔心真正負責這件事的人鬨起來,所以才沒有下狠手罷了,這麼看來,你也沒那麼重要。”
“至少,我的地位,要比你還高。”木南目光冰冷地瞥了對方一眼,隨後轉身離開。
被這麼懟了一頓,琴酒不但不生氣,反而還笑了。
“還真是,不愧是你教出來的孩子。”琴酒輕聲說著,多少有些氣笑了的感覺。
這兩人離開了,又或者說,這次本來就隻是來找木南的,雖說似乎沒有達成合作,但是想要傳遞出去的信息已經說清楚了,接下來,就看對方了。
“瑪麗,你那邊如何了?”
電話那端,布萊迪看著麵前的人,冷笑一聲:“搞定,至少未來一周內都不會再有任何聯係了,不過還真是沒想到啊,組織裡麵還有這麼個地方,讓她藏了這麼久。”
“這話你自己信嗎?這可是你自己的實驗室。”
布萊迪歪了歪頭,笑道:“這你可冤枉了我,畢竟,當初我也隻是半路接手的項目,誰能想到那些家夥居然還藏了這麼一手呢?”
琴酒停在車門前,麵色冷了下來:“瑪麗,當初是你將i517帶回的,可彆和我說,一個已經半殘的人能夠自己跑那麼遠。”
“誰知道呢?”布萊迪聳了聳肩:“至少這麼看的話,那些家夥還是很關心自己妹妹的嘛,到底也是個監護人,就算平時苛待了點,關鍵時刻還是會想要保住性命的,琴酒,你可彆和我說,當初那件事你沒有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