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滴——
“噗咳咳咳咳!”木南從床上爬起來,整個人都跌到了地上。
“都和你說了不能操之過急,一天接受三次這樣的實驗,再怎麼樣都會吃不消的吧?”一邊的研究人員上前想要將她給扶起,但卻是被木南躲開了。
她看了看自己手心處的血漬,眼神暗了暗,後又堅定起來,費力地從地上爬起後說道:“不用在意我的情況,實驗繼續,我還可以的。”
說完這話,她直接踉蹌著就要朝手術台處走去。
還不行,還不能休息,如果自己停下了,那可能真的就沒有機會了。
她隻是,想讓她活下來啊······
這時,一雙手從她身後直接按住了她的肩:“好了,差不多可以了,從回來後整整兩天都沒合眼,你也很累了吧?”
木南身子一僵,仰頭看去,剛好就對上了琴酒的臉。
她輕嘖一聲,直接拍開了他的手:“所以,你這時候來做什麼?我都按著你的要求繼續進行實驗了,總不會是這時候有些不滿了?”
琴酒則是輕哼一聲,將手機遞了過去:“貝爾摩德的電話,應該是你當初拜托她查的事查清楚了,叫你們兩個去說一下,剛好作為一次放鬆,太緊繃了,最後得出來的實驗數據也不會好的。”
木南隨手接過手機,也沒有看上麵的內容,就那麼呆呆地坐著,突然整個人就呆愣在了那裡。
對此,琴酒已經見怪不怪了,索性他也隻是過來說一下這事而已,現在事情說完了,他也直接離開了。
一邊的研究人員估摸著今天的實驗應該進行不下去了,索性便將東西都收好,直接帶著其他人離開了。
實驗結束的時候木南所在的房間不能留人,不然不管進來的人是誰,她一律都往死裡打,雖說肯定不至於真的死去,但要是一直不阻止的話,最後也隻會落個全身癱瘓的結局,所以這幾天實驗隻要一結束,幾乎不到五分鐘就會所有人都撤離完成。
感受著身邊已經沒有任何人了,木南稍微回了回神,拿過手機看了下。
確實是貝爾摩德發的消息,在發消息之前還打過一通電話,不過當時她正在接受實驗,也就沒有接聽,所以後來又改成消息發了過來。
從和琴酒回到組織後,木南直接就全盤接受了一係列的實驗項目。
無一例外都是對她的身體進行研究,還有對於一些藥物的測試。
她並沒有反抗,當然,像這種最終結果可以達到她想要的目的的藥物,她也不會拒絕在自己身上進行測試。
她需要這個藥,所以,就隻能一次又一次的接受著藥物測試。
琴酒正是因為看出了她想要的,所以才會提出這樣的實驗安排。
這幾天她全都泡在了實驗室裡,哪怕難得的休息時間,她也隻會在身邊隨便找張床坐一下,就那麼靠著牆,神情呆滯,也不知道到底在想些什麼。
有時琴酒會來看看,兩人之間也會姑且算是聊天的說上幾句話,再然後,木南每天說得最多的就是:“繼續實驗。”
也是這幾天,木南發現自己在研究部這邊還是有很高地位的,可以說所有研究人員都生怕她出什麼事,雖然一切都基於想要用她做實驗這個原因上,但日常相處時也是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這樣的情況。
不過木南自己倒是不太在意這些,現在已經完全感受不到情緒了,身邊這些人又幾乎都是陌生人,連最基礎的行為判斷都做不到,索性就少說話,反正看他們平時也挺惜字如金的。
當然,這些對木南來說也沒那麼重要就是了,她就隻是單純的按照自己希望中那樣繼續著,除此以外再無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