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船頭處的人越來越少,服部平次猛地回過神看向身邊的幽靈:“喂,你到底想要做什麼啊?!”
那幽靈隻是發出很輕的一聲笑聲,隨後身子緩緩飄起,朝著船頭處飄去。
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服部平次四下張望著,試圖找到對方的一些工具之類的,最後,倒還真讓他發現了異常。
隻是一個很偶然的瞬間,半空中一處空無一物的地方突然閃了過了一抹白光。
服部平次忙眯起眼睛看去,這才終於發現魚線的存在。
下方的降穀零也想到了這點,再看看那些跳海的人們頭上,終於明白這線到底是做什麼用的了。
每一根魚線,都對應著一個人,雖然還不知道家永天到底是怎麼綁的,但她確實做到了用每一根魚線去控製著一個人,所以才做到了控製這些人跳海。
但現在問題來了,對方到底是怎麼讓這些人乖乖配合,最後還說出自己曾經犯下的罪,這可不是單純靠魚線就能搞定的了。
難不成是擴音器?
但也不一定,這麼多的人,如果家永天準備這麼搞的話,最後肯定會導致出現音頻錯亂的情況。
難不成,真的是當初野格曾經用的手段?
但······家永天是什麼時候學會的?她不是已經失憶了嗎?
哪怕是沒有失憶的那段時間,她也是對這種能力完全一竅不通的情況,不可能失個憶間接覺醒新技能了吧?
而在最後一人跳海後,幽靈也緩緩飄到了海麵上方。
她淺淺鞠了一躬,輕笑道:“罪孽的靈魂幾乎都已被帶往地獄,現在,僅剩一人了呢。”
說著,那黑色的槍械被幽靈從鬥篷下拿出,在眾人麵前,直直對準了自己的太陽穴。
“砰!”
“哢嚓”
這情況來得實在是太過突然,以至於才剛拿到剪子準備剪斷魚線的服部平次被這聲音驚了下,手下意識按下,直接剪斷了那根線。
幽靈從空中朝著海麵直直墜落去,鮮血四濺,卻一時間根本沒辦法去分辨對方究竟是因為死了,還是因為魚線被剪斷,所以才這麼墜海的。
降穀零瞳孔一震,下意識跑過去想要抓住那人,但直到最後,也僅僅抓住了那個鬥篷而已。
鬥篷下的人就那麼在他的眼前沉入海中,他的手中,僅剩下了那件白色的鬥篷。
“木······家永?”降穀零輕聲喃喃著,突然那一陣風吹過,他一時沒抓住,鬥篷也隨風而去,徹底消失不見。
這時,服部平次已經趕下來了,他剛才自然看到了這一幕,此刻再看到降穀零的反應,也知道對方是知道幽靈就是家永天的事情。
又或者不知道?畢竟當時降穀零在的角度似乎是能看到幽靈都碰下那人的臉的,而那張臉,不正是木南的嗎?
“安室先生······”服部平次緩緩開口,又發現自己根本沒什麼可說的,最後也隻能緩緩閉上了嘴。
降穀零看向他搖了搖頭,最後也隻是笑了下:“眼見不一定為實,不是嗎?”
說完這話,他便轉身朝著船艙內走去了。
估計也有自己心裡的原因,服部平次看著對方的背影竟感覺有些蕭瑟。
他眼眸微垂,什麼都沒有再說,隻是安靜地站在船頭,就那麼盯著那片海麵。
······
透過二樓的窗戶,宮村樂表情平靜地看著那片海麵,半晌後彆過頭不再去理。
“你妹妹死了呢。”布萊迪在一邊抱著胳膊,輕笑一聲道。
“嘖,你自己心裡清楚,”宮村樂擺了擺手,麵上依舊沒什麼太大的情緒起伏:“走了,把我們這邊的屍體收拾收拾,彆被發現了。”
布萊迪撇了撇嘴,但還是走上前幫她推起了輪椅:“真是的,搞什麼嘛,費了半天勁,結果殺的全都是死人,一點勁都沒有。”
“彆廢話了。”
“是是~”
而降穀零那邊,在回到船艙內後,他伸手蓋在了自己的臉上,到最後,還是沒忍住。
“噗!”
降穀零輕咳一聲,此刻的他,麵上哪來的什麼悲傷情緒,嘴角完全不受控地上揚著。
“還真是,足夠盛大的表演啊。”
服部平次有一點倒是沒猜錯,剛才那個角度,確實隻有降穀零一人能看到幽靈鬥篷下的臉,正因如此,他是清楚知道的。
那個幽靈並不是家永天,而是一個曾經組織裡險些擁有代號的外圍成員。
家永天是怎麼找到對方的他暫時不清楚,但是降穀零對那個外圍有了解,她的實力絕對打不過家永天的,所以才會那麼順利的被製服。
而在製服外圍後,家永天應該就是用野格的那個洗腦方法控製著外圍,這才上演了這麼一出戲。
至於那些絲線之類的,核心機關應該就在船帆最上麵那根橫梁上,但是礙於現在現場的氛圍過於低迷,大家都被剛才的場景刺激得不輕,估計也不會有人去找那東西,那家永天應該會很順利回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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