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段時間,淩霄閣上下彌漫著一股奇怪的氛圍。讓不明所以的灑掃小廝更加戰戰兢兢,兢兢業業,生怕自己被波及,連平日裡喜歡對著花草自言自語的老花匠都噤了聲。
要不是時常還能看見人走動,整個院子可以說是落針可聞。
“老七,你覺不覺得有些奇怪?”
玄五按捺不住心底的好奇,忍不住想找人分享,可身旁隻有一個少言寡語的玄七,彆無選擇。
果不其然,一個眼神都沒得到。
“主子自從那天晚上出去後回來,好幾天都沒出門了。你說,會不會是身體不舒服?”
玄五越想越覺得有道理。
這些天,鬼神醫又來了幾次,除了這個原因,他想不出那個隻想待在藥房裡不是下毒就是解毒的古怪老頭子怎麼會往這邊跑。
鬼·古怪老頭子·崋要被眼前的男人氣死了。
“要你再約人見一麵,就這麼難嗎?你還想不想好了?”
蕭辭淵皺眉,“她不是你研究的草藥。”
鬼崋手指在顫抖。
要不是他不能讓其他人知道他在蕭府,他早就自己去找人了,還要這個榆木腦袋乾嘛?
“那是人,能是草藥嗎?”雖是人,卻比他的藥更有用。
鬼崋直接翻了個大白眼。
他現在也沒辦法,人是暫時見不著。
沒見到人,就不能知道真正的原因,鬼崋也不知道蕭沉淵到底在強什麼。
鬱悶得拂袖而去。
隻有蕭辭淵明白,那是男人最原始的欲望,無關其他,這也是他最不能接受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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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完早膳後,雲洛曦正在院子裡散步,芷蘭苑裡的萱草姑姑突然過來傳話,侯夫人要見她。
該來的總算要來了。
“曦兒,安樂公主府上要舉行賞花宴,特意要求你也去參加,你可是認識安樂公主?”
侯夫人拿起手裡的帖子遞了過去。
雲洛曦像是在仔細回想,忽而搖了搖頭。
“我來京城不久,也僅僅出了兩次門,實在沒有這樣的榮幸,能認識安樂公主。”
她確實沒說謊,她不認識所謂的安樂公主,可是安樂公主認識她,或者說,安樂公主的哥哥三皇子認識她。
原主上輩子也經曆了這件事,所以她絲毫不感到驚訝,反而隱隱有點期待。
但事情的走向是否還能如上次那樣發展,這次該由她說了算。
侯夫人聞言沒再多問什麼,隻囑咐她那天好好跟著蕭樂茵和蕭明悅姐妹。
雲洛曦笑著答應。
許是這次雲洛曦的到來,對事情的發展產生了一定影響。這幾天蕭樂茵異常安靜,沒有過來她的院子對她冷嘲熱諷,嘲諷她上不得台麵。